突然,有东西撞破了堆积的积雪,高高的跃起。
少校听完翻译,便开始说,中校竟然在旁边搞起了“同声传译”:“我们是第37装甲掷弹兵师第331步兵营和第204防空炮营。我们奉命在这里迟滞你们直到师主力全部撤退。”
只要是干普洛森,他可以做任何工作。
双人炮塔的T34炮塔座圈直径——注意是直径——才1420毫米,这个座圈就定死了塞不进第三个人。
然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马的嘶鸣。
王忠突然挑了挑眉毛,心想:不会吧?
“是,将军。”中校敬礼的时候还看了眼王忠拿着的索米,加了句,“狩猎愉快,将军。”
少校表情严肃:“所以很多人自愿留下来抵抗。您可以包围我们这些抵抗的人。”
布西发拉斯轻轻抬起前脚,把他送回帐篷里。
它便是马中之王影疾,不对,不是甘道夫的坐骑,是我的二货布西发拉斯!
王忠:“好吧,骑马也行,骑马我也要完成包抄!谁让一匹马给我——”
“能抵抗的部队已经被你消灭了,我们已经完成了帝国赋予的任务,现在我们选择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王忠扶额:“你倒是把鞍具带上啊。”
他看了眼88炮阵地附近停下的三辆T34。敌人可是全程都被烟雾遮挡视线,这些坦克总不能是被敌人机枪火力打停的吧?
王忠:“这些坦克也没有车长位置啊,炮塔那么狭窄塞不下第三个人。”
这样严酷的条件下,普洛森人还没有足够的冬装,估计吃的也没多少了,从这样的雪原往外走?
别利亚科夫露出苦笑:“将军,刚刚这车就不是我停的。我停不会让车身歪着啊。”
王忠挠挠头:“我还要去抓师长呢!”
正好这时候37装甲掷弹兵师长走出帐篷。
王忠来到最大的帐篷跟前,下了马冲进去,就发现一群军官围着个油桶,里面全是烧毁的文件。
王忠看了眼吃得狼吞虎咽的普洛森少校,吩咐骑兵中校说:“看好他,到时候要后送的。我再去前面抓点别的。对了,问他,他们师部在哪儿。”
王忠鼻子都气歪了,马勒戈壁的把我好哥们和亲人都打死了,现在想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敌人指挥官很快被抬到王忠跟前了,是个少校,他的腿受伤了,坐在担架上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正在给冲锋枪弹匣装子弹的王忠。
布西发拉斯一路从许多骑兵身边经过,骑兵们的坐骑像是畏惧它一样,纷纷让路。
王忠:“伱们不抵抗一下吗?”
三公里的距离一下子就到了,结果王忠只找到了扔掉的各种装备和车辆。
双人炮塔的T34里面能放一把波波沙就很不错了。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刚刚那样,坐着坦克穿林海跨雪原,亲自化作重拳,打在普洛森侵略者的门牙上。
而且自己动手打好像也不好。
少校专门等听完了中校的翻译才答道:“往西,从冻土地带上走过去。”
王忠:“你会安特语吗?”
王忠切了下外挂视角,心想不能够,敌人两公里外就高亮出来了,偷袭啥偷袭啊。
这时候骑兵中校建议:“骑马吧,我们缴获了普洛森的无线电,我让一个懂这个参谋带着无线电,外加一个连跟着您。”
这个打赢可以是打自己人也可以是打外人,反正你打赢就行了。
王忠骑着布西发拉斯,奔驰在夜幕渐渐降临的冰原上。
于是王忠说:“好吧,您请吧。”
“冻硬了,烤一烤就着水吃。”
布西发拉斯嘴巴蠕动着,不知道在嚼什么。
王忠看了看西面茫茫的雪原:“你们疯了?”
他检查了一下手里的索米,再看看炮塔内侧用来存放“生活小道具”的板子。
要不是T34W是这样的大炮塔,王忠身边还放不下那么多“生活小道具”。
他把手放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说着他让开路,正好看到了布西发拉斯,于是王忠对马递了个眼色:轻一点。
作为对比,观礼型的T34W炮塔座圈直径有1670毫米,基本上和美国的谢尔曼是同一個等级(谢尔曼座圈直径1753毫米)。
然而普洛森人已经一口咬上去,愣是把冻硬了的香肠啃下一块来,用力咀嚼着。
这十个人能逃出去一个算冬将军慈悲。
王忠从自己的生活小道具中拿出了一件真的生活小道具:四分之一根医生香肠,扔给普洛森人。
应该说现在才趴窝,已经表现不错了。
王忠哈哈大笑。
开战以来他从未笑得如此畅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