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奏,看来是要说皇家密事了。
只是,这种事,目前也是的他纪晓这种层次的草民能听的?听了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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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慌什么!”
“义忠亲王的这些破事,当今的这位今上,巴不得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此,才能显得当今的今上继位之名正言顺。”
“原来如此……”
失望了!
他纪晓还以为的,大周的皇宫里,曾经也是着发生过一场不亚于玄武门之变的惊天巨变呢,这样,才显得如今的这位的帝王之位,来得是如此之威武而霸气。
却不想,尽是捡漏啊!
所以……
到底是怎么个事呢?
他纪晓同样也很好奇。
“哼,还能是什么个事,不过是如唐高宗李治一般,为太子时,就霍乱先帝后宫,致使得一位良嫔怀孕,又恰好,此事被当今的今上给抓住了把柄,蓄力猛扑,致使得当时的太子难以招架,又恰逢,此时的先帝远征准格尔大败,举朝上下,国中四处哀声一片,满朝力求废除太子。
先帝无奈,只能照从,以此来平息自己的大败所招惹的民怨。
此事过后不久,先帝忽称力不从心,亦或者是心力憔悴,随即让位于今上,自称太上皇,永住于西山,而这位当时的太子殿下,也就是如今的义忠亲王,名声败落,群臣远去,还被当今的今上给永久的困于宗人府,责令一生不得踏出京城,如此下场,终是令人发笑!”
“嗯,那为何……”
纪晓其实很想说的是,为什么现在的皇帝,不弄死这个对自己的皇位拥有着极大的威胁性的前太子,毕竟,历朝历代的关于皇位争夺的故事,都在很清清楚楚的说明一件事。
对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
远的不说,大明朝的堡宗朱祁镇,就是着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故而……
纪晓想要的开口。
却不想,立马的就被眼前的老者,以之着十分严厉的目光给制止了。
“纪小子,日后若是真的为官,可得小心管住自己的嘴,须知,老夫我便是前车之鉴!”
“唔,弟子记下了。”
“嗯……”
“再说你的外祖父,这你不必担心,张怀先这小子,从头到尾的不可能是义忠亲王的人,他是文官,走的是士人的路子,而咱们士人是会抱团,古往今来的,就没有几个真正的会一直听命于一个主上的。”
“士人从来只会站队,绝不会有效忠!”
“呵……听起来,似乎很荒谬,但这便是事实,你小子日后也当如此,否则,上一个的前车之鉴,就又是老夫我。”
“……”
纪晓不作声了。
毕竟,据他所知,自己的这位老师,能从一介无名,一步步的混到封疆大吏,其中所靠的,似乎真的全是自己的本事。
但即便如此。
自己的老师也同样的,一辈子都没当过京官,也一辈子的,都没有着真正的接触过朝廷的中枢,执导过任何政令。
他所做的一切,似乎……从头到尾的,都只是在救火。
“呵……”
“你小子不知道,张怀先这老小子,最近可聪明着呢,听说了这位世子的动静,赶紧的就病了好几天,到现在都还在家里躺着呢!所以,眼前的这份皇榜,所提前透露者,另有其人。”
“总之,你小子的,是不必担心的!”
“呼,那就好,那就好……”
纪晓放心了。
只要不用站队,其他的一切就都与我无关!
“只不过……”
“嗯!”
听到老师说话,纪晓立马提神。
而后,他就听到……
“义忠亲王之前当太子的时候,他所得到的助力,大多皆是朝廷的武勋,这也是和之前的先帝喜好征战有关,先帝重武,则先太子亦好武事,故而,你们武勋世家,大多皆是与义忠亲王交好,这也是的,刚刚这位世子殿下一来,便主动亲近于你的缘故。”
“而如今的这位今上,重文臣,好休养生息,是为朝廷大多数的勋贵武勋所不喜,这并非是为一件好事。
老夫我,虽然着是不知道你昌平伯府,对于当今的这位今上什么态度,可……老夫还是要提醒你们,不要与义忠亲王亲近,毕竟,当今的这位今上手段,远超外人的想象,非为咱们世人口中的仁义之君。
一旦给当今的今上找到了机会,整个朝野,必将的是会有一场极大的动乱。
而到时,即便的是为国朝四王八公之家,老夫我断定,亦难得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