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困局,有的人选择坐以待毙,而有的人选择想办法破局,这就是成功与失败的区别。
“妃媗,你想到办法了吗?”梵清惠目光温和地问道,回来路上她故意没说办法,就是要她这个徒弟好好想想,激发她的潜能,促进她的成长。
“师父,我已经有破局之法。”师妃媗眼神明亮,信心满满道。
“哦,展开说说。”梵清惠面带微笑,鼓励道。
“敌人虽众,然不齐心,当各个击破。”师妃媗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北边王世充,背靠洛阳,后勤无忧,人数众多,看似最强,实则最弱。条件太好了,就没有决一死战的勇气,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可以说他们是来打秋风的,战斗欲望不强,用墙头草比喻也不为过。这一点从他王世充指派儿子来监军就可以看出。”
师妃媗说到此处,神色激动,这一刻真的有种挥斥方遒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王世充就是个老狐狸,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自保,然后再去壮大,所以这种人会考虑得失,不见兔子不撒鹰。”
梵清惠微微点头,总结道。
“所以徒儿想借助独孤阀的力量,只要后方有变,这一路敌人就会退去。”
师妃媗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出了她的计谋。
“不错,借助外部的力量确实能减少内部的损失,稳妥。”
梵清惠赞同她的计策,继续说道:“但独孤阀是否愿意全力相助,还需好好谋划一番。”
师妃媗回应道:“徒儿明白,独孤阀与王世充素有嫌隙,我们只需晓以利害,许以好处,想必他们会愿意出手。”
梵清惠沉思片刻,说道:“嗯,此事需派个能言善辩之人前去与独孤阀交涉,你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师妃媗想了想,说道:“徒儿觉得四大圣僧的慧空大师为人机敏,能说会道,可担此任。”
梵清惠点头道:“那就让慧空大师去试试,若能说动独孤阀,那王世充这一路便可无忧。”
师妃媗接着说道:“解决了王世充这一路,我们便可集中精力应对其他方向的敌人。”
梵清惠赞许地看着她:“妃媗,你能想到这些,为师很欣慰。接下来,我们再好好商讨一下其他的敌人要怎么破。”
师妃媗:“南面的瓦岗寨说难也难,说不难我不难。”
梵清惠:“哦?”
她挑眉,眼神中带着询问,示意师妃媗继续说下去。
师妃媗:“说难,是因为李带来了瓦岗寨的精兵强将,除非释武尊前辈这样的高手,不然谁对上了也不好过。”
她的神情严肃,语气沉重,“但是我们有李玄霸公子,虽然没试过,但冲击敌阵还是不在话下的。”
师妃媗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
“说不难,那是因为瓦岗寨最大的弱点就是李密,成也李密,败也李密,只要李密出问题,那么瓦岗寨大军自然不战而退。”
师妃媗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所以,只要李玄霸公子杀入敌阵,直取李密,不管是击杀还是逼退,那么问题就解决了。”
“你说得很多,也说得很好,但是有个问题,要是敌人这个时候来攻,那么谁来保护传国玉玺?”
梵清惠表情凝重,一针见血地指出计划中的漏洞。
“了空大师暂时顶上,敌人若是来犯,刚好和回来的李玄霸公子来个内外夹击。”
师妃媗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计划的后续内容,脸上满是从容与笃定。
“不错不错,走一步看三步,妃媗你长大了。”
梵清惠欣慰地笑了,眼中满是赞赏与欢喜。
师妃媗微微红了脸,说道:“都是师父教导有方,徒儿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还需师父多多指点。”
梵清惠轻轻拍了拍师妃媗的肩膀,说道:“能想到如此周全的计划,已实属不易。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还需做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准备。”
师妃媗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徒儿明白,定当谨慎行事。”
“那么如何对付通文馆呢?”梵清惠目光中带着期待,看向师妃媗问道。
“通文馆的人,给我的感觉就是虚伪,嘴上说着大义,心里想的都是生意,这不是真正的儒家子弟,不过是披着儒家皮的商人。”
师妃媗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说道,“对付这种人,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就可以了。”她的眼神坚定,语气果决。
“通文馆的人来趟这摊浑水,不过是李阀是陇西的世家,而他们则是河北的世家,双方的利益谈不拢,借机要挟罢了。”
师妃媗侃侃而谈,条理清晰,“所以,让李阀的人出面,谈好条件,他们也许不是敌人,反而是朋友。”
梵清惠目露赞赏,这个弟子果然没让她失望啊,看问题很准,虽然还有遗漏,不过基本没错了。
她微笑着说道:“妃媗,你能分析到这个地步,已然难得。只是这其中的利益交换,还需更加谨慎,切不可让通文馆在其中占了太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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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妃媗点头应道:“师父放心,徒儿明白。在与通文馆交涉之时,定会权衡利弊,确保我方的利益不受损。”
梵清惠满意地说道:“如此甚好。那对于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你可有应对之策?”
师妃媗沉思片刻,说道:“徒儿以为,当提前准备好后手。若李阀与通文馆谈不拢,或是中途变卦,我们也需有足够的力量应对。”
梵清惠微微颔首:“不错,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那么魔门呢?要怎么对付?”梵清惠神色凝重地问道。
“四方敌人只有魔门才是真正的敌人,徒儿的意思是先解决其他三路,要是能策反其他三路,还可以反过来灭了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