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着打着，把心里的火发泄完后，小家伙眼睛泛红，殷红的嘴唇抿了抿，黑软的头发因为出汗粘在脸上。

衣服里都是被青紫的痕迹，有些泛着红肿，有些已经渐渐渗出血迹，不论是新伤还是旧伤，此刻布满了小家伙的后背。

男人看着顾暮的脸突然来了兴致，□□横生，眼里充满污秽：“想不到……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随后顾暮看着这样的男人，有些害怕，可想起来刚刚的抽打，小顾暮还是站在原地。

男人朝着小顾暮伸出手，嘴里带着蛊惑说道：“过来……让爸爸好好看着你……”

小顾暮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突然有个声音道：不要……不要过去……

可小家伙的脚已经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男人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第一次柔声道：“暮暮是最听话的对不对……”

小小的顾暮看着男人，怯怯的点了点头。

随后男人突然把手伸进了小顾暮的嘴里……

小顾暮的嘴一瞬间被塞的鼓鼓囊囊，眼神惊恐的看着男人。

“乖，听爸爸的，舔舔它。”

而此刻的顾暮心里有些难受，可小顾暮并不知道这是恶心、厌恶的情绪罢了，听着男人的话，顾暮没再拒绝。

手上的烟味混着刚刚的酒味，还有一些汗的味道，都在顾暮嘴里散开。

就在男人要更近一步时，突然门被敲响了，男人本不想理会，可敲门声像是没完没了了一样，越来越大，男人让小顾暮去开门，小顾暮打开门就看见邻居家的王姨现在门口，王姨手里还拿着棍子，像是要打谁一样，王姨看见小顾暮，放下棍子，柔声道：“暮暮，你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姨听见你爸摔杯子了。”

顾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见王姨叹了口气，道：“真是作孽啊！你那妈妈死在手术台倒是轻巧，只留下你一个人天天挨打，唉！”

而顾暮听到死去的妈妈心里有些毫无波澜，最后王姨也是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