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身体猛然僵住,该死的臭男人,手放哪呢?
“放手,臭流氓!”
赫连沉枭不怀好意地揉·了·揉,嗓音暗哑透了,“不放。”
“放手啊!”
“大了。”
容薏一怔,大了?
他说她那,大了?!
“大你妹,快放手啊!”
赫连沉枭才不放手呢,“孩他妈,你真是个一手难以掌握的女人。”
一手....难以掌握?
容薏好想打死他啊,“赫连沉枭,你听话,再不听话我....”
“你舍得打死一个你的....‘球’迷?”
容薏:“.....”真的好难为情!
赫连沉枭玩够了,将女人更紧地搂在怀里,暧昧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孩他妈,真想每天和你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这怎么可能?”容薏噘了下樱唇,他不上班了?
“怎么不可能?游上面的山,玩下·面·的·水。”
容薏真想一头撞死,“赫连沉枭,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正不正经,那看跟谁了。”抱着她,满足的幸福感。
“好啦,乖一点,睡觉了。”
孩他爸。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