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毫无喜色的人,是费司霆。
他趴在那里,明明狼狈的姿势,却毫无狼狈的神态。
他墨黑的深瞳,不动声色淡睨了一眼费嘉年,没说话。
费嘉年毫无察觉费司霆眼神中的那一分凉意,他淡淡地讽道:“哥,你出事,第一时间,宋一囡没来陪着你么?”
闻言,君子言一怔,面色白了一分。
她想起上午,费司霆昏迷时,喊的名字是囡儿。
她此刻才醍醐灌顶,他想让自己走,是方便宋一囡过来吗?
但旋即她又鄙弃了这个想法,宋一囡说了,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做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费司霆清冽地再次睨了一眼费嘉年,闭上眸子,依旧没说话。
费嘉年心里依旧有些愠怒,看向君子言时,却是温柔的调笑:“小言言,你吃午饭了吗?”
“我.....”
君子言这才想起,她从昨晚到现在,其实什么都没吃。
“我去,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没吃饭了。哥,我带小言言出去吃饭,你没意见吧?”
费嘉年说完,也不等费司霆同意,直接强行攥住了君子言的手腕,离开了病房。
走廊里。
“嘉年,你放开我,我不想去吃!”
费嘉年停下来,但依旧不放开她的手,有些恨铁不成刚地道:“小言言,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