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单手插在裤袋里,表情淡淡倚在一边,看着她的目光,却愈发的灼热.....
容薏的手机,乍然就响了。
她接起来,听到那边人的话,眉头拧起,“好,我知道了。”
她挂掉电话,冲着二人道,“哥,子言,我先回去了。儿子在家闹腾,非要找我这个老妈,哎,真是累~~~”
说罢,她拎着自己的小包包,便离开了病房。
至此,房间里,就只剩下君子言,费司霆,沉睡的南宫锐以及守候在一旁的钱副官,四个人了。
气氛,莫名的僵凝。
君子言吃完了早餐,将垃圾都收拾好,擦干净了桌子。
她想让房间通通风,便去将窗户打了开来。
“子言?”
南宫锐醒了,一双被日光洗浴过的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议,带着点点的邪气,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你醒了?”君子言忙走了过来。
“嗯,你怎么还在这?我以为,你被费司霆带走,就不会回来了。”
因为刚清醒,男人的声音,哑中带着几分懒洋洋,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更有暗藏的一分愉悦。
倚靠在一边的费司霆,淡淡出声,“我在这。”
南宫锐拧起了眉头,看着他,“你还真是阴险,我又着了你的道。”
钱副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麻醉一事,“南宫二少爷,是您自己智商不足,不要说我家司令阴险。”
费司霆淡淡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
他明白,他家司令夸他说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