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六,成波休息。
“刘老师,今天我休息,陪你们去塔桥玩,”
玲子看着娥子和成波穿着运动衣进院子,很养眼,男人高挑儒雅随和还很有风度,虽说当官却一点没架子,女的温和甜蜜还很知性,俩人说话都是有商有量。
几个人刚吃完饭,就听院子门铃响起来,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娥子跑出去开院门。
大家也随着她出屋子,刘露看见俩女子,都是精精神神的女孩,长得算是漂亮女人,还有一个身体健壮的男子,应该是民族人,男子进来跟成波握手,两人叽里咕噜说着话,然后两人又上了屋顶。
娥子看刘老师好奇成波上屋顶,“成波喜欢鸽子,屋顶养的鸽子,他每天要上去跟他的鸽子打招呼。”
“刘老师,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廖怀英,你叫她英子就行了,她是个财务总监,这位是王晓,我们都叫她小不点,你也可以叫,她是医院材料部副部长,”
英子怪叫一声,“娥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小不点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嗯,有病,”王晓回了声,
面对刘老师恭敬说:“娥子故意开玩笑,刘老师,我叫小不点,再大她们也叫我小不点,她叫英子,我们几个玩的非常好,闺蜜,还有一个,来不了,我们基本到哪都要一起,所以,呵呵,她带你您去塔桥,必须也带我们,”
刘露咯咯咯笑起来,年轻人的语气,就是透着朝阳。
“刘老师你们都认识了,这个是我的发小,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给你们说过的,”
“你好,玲子,”
“你好,玲子,听娥子说过你,很高兴认识你,”
刘露觉得这才是有涵养有文化的人,她的学生素质参差不齐的。
“刘老师,刚上去的,他叫阿肯,是成波的粉丝,呵呵,他以前的同事,今天他全程当我们的向导,”
“阿肯,阿肯,”娥子对着房顶上喊,
阿肯露出脑袋,“我的老师,你还没打招呼,”
“刘老师好!”
英子搂着玲子胳膊,对刘老师说:“他不爱说话,人很好,在税务局工作,”
娥子问着英子,“英子,你把程东方大车后座装了吗?”
娥子也不等她回答又安排,“你俩把家里的那几箱子蔬菜搬车上,带点菜下去,还有糕点,给阿肯阿爸阿妈带的。”
他们出发了。
现在去往塔桥,泊油路畅通无阻,这个季节,两边戈壁滩里的梭梭草也绿了,塔桥这面靠近山,雨水又多,所以比别的戈壁滩看着养眼。
娥子对望着窗外的刘老师说,“刘老师,你这回来的是时候,这季节刚好不冷不热,草原上的花草也出来了,”
她坐二排中间,刘老师玲子一边一个都在看窗外。
“娥子,是不是成波以前在这里上班啊?”
娥子笑着,“就是,以前他可辛苦了,半个月一个月才能回州上一次,在那呆了有八九年,一天就一趟班车,冬天遇到大雪天,还封山不通车,”
成波回头微笑,“刘老师,那十年我可收获很多,娥子没嫌弃我,给我当老婆,诺,这个,阿肯,”
正在开车的阿肯也回头笑了笑,
陈波笑说:“我最好的兄弟,”
英子在最后一排,大声说:“塔桥成了成波的根据地,不过,刘老师,一到夏天那里是真美,不比那些出名的地方差。”
刘老师差异成波跟阿肯说民族话,“秦秋,阿肯是哪个民族的?”
“哈萨克,阿肯可是风一样的男人,骑术超高的,欸,对了,阿肯,你现在还能骑马吗?阿爸的萨木哈尔还能跑吗?”
阿肯扶着方向盘,操着纯正的普通话说:“萨木哈尔已经养老了,跟我爸一样,养老了,不过,今天可以让你们看看,说不准我还可以骑一下,不过不能让它赛跑了。”
王晓趴在刘老师和娥子后面,“刘老师,娥子总跟我们说你如何如何对她好,你培养的学生真不错,”
她敲了下娥子后脑勺,“娥子就像一柱光,是吧,英子,言传身教,这个肯定是跟刘老师学的,这家伙,意志力可强了,只要想干的没她干不好的,酒厂,后来自己自学考试本科毕业,还带动我和英子,特别是英子,她俩就是标杆,一个当了作家,一个当了财务总监,就我不行,”
娥子回头,“你好了,哪有自卖自夸的?要说,刘老师才是标杆,是吧?刘老师,你教我们的时候不也是一边教一边学,”
“你还记得啊!我在上海的时候就是个初中生,那会儿家庭成份原因,没法子上学了,到这里支边,文化很重要啊!我就发奋学习,我不能永远都呆在八分场,那么偏僻的地方干着农活,人都要绝望的,我没丢了学过的东西,八分场办小学,我就考上了小学老师,后来又到了中心校,就那年给秦秋这届初中生当班主任,其他都是兼带着,成波他们我没正式带过,哈哈,能记住成波,就是秦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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