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罢躬身退至一侧,但是却暗自留神,只见李患之一脸的云淡风轻,轻笑着对那少女说道:“小丫头,你人不大,脾气不小,我劝你休要动手,不然被我伤了可没地方告状!”
那少女听罢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脸上一阵涨红,不由娇声大叫道:“不羞,晾你能有多大本领,敢放此大言,今日定叫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说罢,那少女摆动点钢枪猛刺李患之。
李患之见她来势凶猛,小脸一副凶横模样,不但不怒反而顿觉好笑,于是伸出一只手单掌向前缓缓抬起,做了一个守势,待其钢枪刺来,向旁微微闪身,用手轻轻一拨对方的长枪,然后手腕一绕,顿时将对方的枪杆抓住,只略微用力往后一扯,那少女手中的钢枪顿时被李患之夺了过去。
那少女一脸惊愕难以置信,还在微微发怔之际,李患之已经是手腕一转,那长枪已经调转了枪头,直直指向少女的咽喉,闪亮的锋刃闪动的寒光,让少女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紧咬牙关,脸色涨红,喘息粗重的呼呼作响,可见其心中已经是紧张到何种程度。
李患之见那少女已经不敢再动,轻笑一声开口说道:“如何?可认输吗?”
那少女听罢李患之之言,娇声叫道:“我不服,你不知用了何种妖法,夺去了我的兵器,若是我早知如此,便不会让你握住我的长枪,你如何能够胜我?”
李患之听这少女之言,不由微微错愕,不想这少女居然这般桀骜不驯,简直比云破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云破军武艺高强,纵横沙场罕逢敌手,确有倨傲的资本,可这少女的武艺虽说不弱,但是只能说是二流而已,不想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看来不给她个教训,她是不会认输。
李患之一甩手将钢枪插于地面之上,俏脸微寒对着那少女说道:“你这女娃既然不肯认输,那就再次比过,若再输了,该当如何?”
那少女听李患之这般言语,一脸自信的说道:“我若再输,便任你处置,绝不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就好生施展,以免再败于我手!”李患之面露笑意说道。
那少女也不多言,一把抽出地上的钢枪,把枪一抖,瞬间又向李患之刺来,李患之又是闪身躲过,伸出手来去抓对方的枪杆,那少女一见大惊失色,若是再让李患之抓住枪杆,恐怕又是被夺走兵器的结局,她赶紧收回长枪,调转枪攥向李患之咽喉捅去。
李患之见对方吸取了教训,突然变了招数,也觉有趣,于是再次闪身躲过,那少女见自己的招数被轻易躲过,便将长枪横扫来打李患之的腰间,李患之腾身而起,躲过长枪,向前劈掌朝少女打去,那少女见李患之迎面扑来一掌打来,赶紧回身躲闪,待闪过了李患之的劈掌,却不还招,而是背对李患之向后跑去,李患之跨步来追,不想这少女猛然间一击拧腰垫步,长枪宛若游龙从腋下刺来。
李患之见这般招数,一瞬间居然脸现惊愕之色,他闪电般向后退去,让长枪锋刃刺在了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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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见自己的杀招落空也不由一阵惊愕,没想到对方居然身法如此之快,能躲过自己的必杀一击,她眉头微蹙、银牙紧咬,一抖手中长枪猛然向前朝李患之杀去。
李患之却是不再出招,只是一味躲避,辗转腾挪,躲闪跳跃,对方枪法虽然凶猛但就是刺不中李患之分毫。
两人在这林地之上交手,一个猛攻,一个只顾闪避,打了数十招也未看出个胜负输赢,那少女渐渐已经是气力不济,枪法也变得慢了下来,招数已老,也不见再有什么新招数,李患之看准机会一把又将对方的长枪抓住,向怀中一抽,那少女顿时便失了兵刃。
可就在李患之想扔掉掌中长枪之际,那少女却突然露出一副狡黠的笑意,只见她双手闪电般在腰间一抹,那两把交叉悬于腰间的短剑便到了她的手中,她手腕一抖挽了一个剑花,一个箭步上前,举双剑对着李患之胸口刺去。
李患之见对方突然舍了长枪,改用短剑,心中也觉惊奇,若是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慌乱,让这少女有机可乘,但是李患之岂是常人可比,他身形晃动之下,鬼魅般闪动到一侧,手臂轻抬闪电般朝那少女的手腕一点,那少女蓦然一惊,只能尽量躲避,但已是不及,只躲过了左手,右手却被李患之点中,那手中短剑瞬间跌落于地,李患之见那少女居然躲过了自己的一击,手腕一翻一掌打中那少女的肩膀,那少女被李患之打中只觉肩膀瞬间一阵生疼,不由向外跌倒。
只是这少女却是脾气倔强的难以置信,她自己倒身之际左手一甩朝着李患之将那柄短剑投刺而去。
李患之单手向上一伸,两根手指铁钳一般稳稳将那柄短剑夹住,只是轻轻一抖,那纯钢打造的短剑瞬间化为齑粉。
那少女此刻坐在地上,手捂肩膀见此情形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心惊胆裂,这时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中连惊带愧两行清泪不觉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