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王义如一条水中的鱼,躲过了孟诀势大力沉的一脚。
孟诀瞬间一愣,甚至何莫心中也“咯噔”一下。
王义翻身站起,用手枪抵着孟诀的额头,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对不起,堂主,让你失望了!”
“你……你怎么可能没有受伤!”
一股寒意自心底涌起,孟诀只感觉双腿在颤抖,因为他看到王义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
王义冷哼一声,突然一个左鞭腿向孟诀胫骨踢去。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孟诀一声闷哼,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胫骨折断!!!
若非何莫的搀扶,孟诀恐怕将无法保持站立。
王义用阴冷的目光盯着孟诀,道:“为什么?!车厢里明晃晃的,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更何况,你手下出刀的速度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既没有速度,也没有力度,怎么可能伤人!”
一直保持沉默的何莫不再沉默,而是望着王义黑洞洞的枪口道:“谁手里有枪,谁就是爷!你准备怎样?!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万事好商量!”
“有枪就是爷,有奶就是娘?!”
说着,王义突然做一个让孟诀和何莫大吃一惊的动作。他竟然用衣服擦去枪上的指纹,而后一把将枪抛向湖中。
孟诀一愣,他不明白王义为什么会把最有威慑力的武器抛进湖中,可是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冲着车厢内大声喊:“人呐,都出来,干他!”
可是车厢内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动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