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桥生看着王义拿着卡针向着江虹手腕处刺去,突然一把扯住王义道:“这个……难道不用先消下毒嘛?!”
王义一愣之下,暗道一声好险,因为他情急之下,程序差点搞错。
江虹趁着王义愣神之时,没有束缚的左手一拳向着王义面门击去,好在黎桥生一直注意着江虹的动静,迅速出手,控制住了江虹的左手,而后从身上摸出一根长长的束带,将江虹两手捆扎在了一起。
“黎叔,你难道知道这间屋子中,有消毒药品吗?!”
王义知道,这个问题几乎是多此一问,因为这间屋子中,称得上极为简洁,除了一张床,一盏灯之外,竟然看不到其他任何家具。
如果不是知道江虹住在这里,王义甚至认为这是一个高档的囚室。
黎桥生看着王义单手可以压制江虹被捆扎的双手,于是回答道:“我车上就有医用酒精,我现在就去拿!”
语罢,他一个箭步蹿出门外,向着停靠在不远处的轿车奔去。
独处一室,孤男寡女,虽然门户洞开,让人难有旖旎之念,可是王义感受着江虹柔若无骨且光滑细腻的肌肤,传来阵阵如火炭般的温度,甚至让他生出灼手之感。
此时江虹身体如蛇般疯狂扭动,可谓是身姿曼妙,凹凸有致,粗重的喘息声,更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气息,令人意乱神迷。
“找到了!找到了!”
门外传来黎桥生的呼喊,王义猛然醒悟,收回纷乱的思绪,对着依旧疯狂挣扎的江虹低声道:“我知道你在里面!不如你自己主动出来,免得我费力,他见血,你受伤!”
双目紧闭的江虹,挣扎的幅度明显减弱,口中发出一声冷哼,而噘嘴低声道:“凭你一句话,就想哄骗我出来,不可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有本事,你尽管拿出来!”
声音虽然依然是江虹的声音,可是这种语气却明显给人一种幼稚的感觉。
“你是不是认为我治不了你!?所以有恃无恐!”
王义看着黎桥生将要进门,于是最后一次出言提醒。
“治不治的了,试试看!有阴阳眼的人,有点道行的法师,我见过不少,最后都被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江虹的声音很低,却透露着一种盲目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