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刚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哼,孟鸿波这是摆下了鸿门宴,想要给我们来个‘惊喜’啊!”言毕,他目光凌厉地转向那位青年,语气略显不客气地问道:“嘿,你小子,报个名来听听。”
尽管丰刚毅的言辞略显无礼,但那位青年并未流露出丝毫不悦,依旧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恭敬地回答:“晚辈安正初,拜见各位前辈。”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丰刚毅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厅堂:“孟鸿波邀我等前去,究竟怀揣着何种诡计?你可心知肚明?”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直视着安正初,仿佛要将其内心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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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初面不改色,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恭敬:“家师闻知各位前辈莅临,心中满是敬仰之情,渴望能与诸位相见,略尽地主之谊,以表心意。”他的言辞恳切,语气平和,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氛围。
然而,丰刚毅并未因此动容,反而话锋一转,语气更加犀利:“哼,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我且问你,当年孟鸿波对白少庄主的家父痛下杀手,那时你可曾在场?你可知那血海深仇,是如何刻骨铭心?”
安正初闻言,微微一顿,随即答道:“家师曾言,明日之邀,一则为向各位前辈表达崇高的敬意,二则便是为了向白少庄主当面致歉,以求能化解这段陈年旧怨。家师衷心希望,白少庄主能念及大局,宽恕过往,让这段恩怨得以烟消云散。”
丰刚毅闻言,怒意更甚,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仅凭几句陪话谢罪,就想抹去那滔天罪行,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他的声音震得厅内回响,眼中闪烁着坚决与愤怒,仿佛要将这份不屈的意志传递给每一个人。
安正初神色凝重,言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恳切:“关于此事的前因后果,家师曾言其中实有诸多难言之隐,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师父的维护与尊重,同时也流露出对这段往事的复杂情感。
然而,未等他说完,艾静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尖声打断道:“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丰哥问你的是,当年那场血案发生时,你是否在场亲眼目睹?你若知情不报,便是与那恶贼同流合污!”她的声音尖锐而有力,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安正初的心房。
面对艾静的质问,安正初并未退缩,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众人,缓缓说道:“弟子那时年幼无知,尚未有幸拜入师门。但我可以以人格担保,我师父孟鸿波,他虽性格刚烈,却绝非滥杀无辜之辈。其中定有误会,还望各位前辈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他的言辞恳切,眼神中闪烁着对真相的渴望与对师父的信任,试图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寻得一丝理解与宽容。
艾静怒喝一声,犹如炸雷响起:“好个巧舌如簧!照你这么说,白大庄主难道是罪有应得?”伴随着这声怒喝,她身形如同离弦之箭,猛地向前纵出,右手已紧握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左手则迅速拍出,直取安正初的胸口要害。
安正初万万没想到艾静会突然发难,心中大惊失色,仓促之间只得斜身急闪,试图避开这致命一击。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意外发生了。计小星在一旁看得真切,低声惊呼:“不好!他的耳朵……”话音未落,只听安正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耳朵竟被艾静那凌厉的剑锋瞬间斩落,鲜血四溅。
厅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纷纷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