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蔻诗背着手又开始来回踱步念叨着这俩名字,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便又继续问道。
“她有没有跟皇兄闹脾气?”
“没有啊,说来也奇怪,以前主儿是害怕君上,唯唯诺诺的感觉,如今她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君上了,也比之前更爱笑了。”
“真的吗?”
宫蔻诗再次问道。
晚冬点点头。
宫蔻诗欣喜一笑,心中大叹太好了,看来是自己小瞧了皇兄同欢姐姐的感情了。
“走,去看她。”
宫蔻诗大步流星的便往主殿走去,晚冬见状连忙踏着小碎步跟着上前。
合欢殿主殿,苏瑾端正的坐在木榻上,不似刚才那般随意,宫鹤宇坐于她对面,宫蔻诗坐在一边的玫瑰凳上,一如既往的翘着她的二郎腿。
毒医赤练蛇跪坐在木榻阶梯的软垫上替苏瑾号着脉,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
不辞和晚冬也屏退了所有宫女,一同出了主殿,只留几人于殿内。
“你号了这么久是有何不妥吗?”
宫蔻诗见大家都像屏住呼吸一般安静,遂开口问道。
“回王爷,庄主儿脉象平和,此次呛的水也排的干净了,虽然染了寒气,但是君上的医生十分高明,现已无碍。”
赤练蛇轻轻的将苏瑾的衣袖整理好回道。
“那此前的冰毒呢?”
宫蔻诗继续问道。
“冰毒还是有些许残留,时日长了会好起来。”
“这病毒是传染性的还是流行性?”
苏瑾听到此连忙问道,好不容易能来此享个福,还能跟帅哥皇帝谈恋爱,自己可不想那么早就挂了。
“庄主儿,您说什么?”
赤练蛇被庄歌儿的话问懵了。
“何为流行性?”
宫鹤宇知道传染的意思,但是另一句倒是不解其意,也好奇的问道。
“我是说我的病还用不用喝苦药汤子了?”
苏瑾意识到自己有些漏嘴,赶紧岔开话题。
“小歌儿,本王昨日让人去单幺打了几只独角鹿,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