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精神似乎好多了”谢绾庭走近,案桌前伸手搭了搭坐在书桌前的赵澈的额头
“你是特意来探我病情的吗。”赵澈语调微扬,带着丝丝愉悦
”为什么你府里还会有皇上的人?是监视你还是看着你?”谢绾庭没有回答赵澈的话,反问道
你觉得呢?”赵澈挑眉看着她
谢绾庭轻轻皱眉,若有所思的看着赵澈,又打量一番
忽然一惊,脱口而出“你想做什么?”
赵澈放下茶杯,双腿交叠着,靠在椅背上,姿态悠闲:“本殿不做什么啊。我可以喊你庭儿吗”
赵澈眨着眼,放软声音问道
这时候客厅里只剩谢绾庭和赵澈了。纪白带着绿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殿下,你和太子到底有什么仇?那些蛇是你引来的吧”谢绾庭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把钱梦召自己的香囊换掉的,还不被她发现香囊不对。你恨太子?”谢绾庭摇摇头,前世他俩暗地里斗的你死我活。就算他前世即位了,最后还是病死了
“是他不放过我。”赵澈淡淡的说道“我和他之间只有血海深仇”
赵澈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恨意,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不想参与朝廷上的争斗。可他总逼我。不仅如此,不如…你来探探我脉相”赵澈微微坐正,把左手手腕露出来,放在案桌上,说道
谢绾庭走过去,上手把脉。只是这一把不由得皱起眉
自己虽说和师父师娘学的武功和医术,也把过不少脉,可是赵澈这个,竟然还有毒。竟然是千机散….
再加上本身的心疾,咳嗽。只不过现在还有着内力护着心脉
师父要是还在京城,定能解开
赵澈看着皱眉把脉的谢绾庭侧脸,微微歪头,目光如炬
盯着他的侧脸,薄唇勾起。
谢绾庭收回手“殿下,你中了慢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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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眯了眯眼睛,“嗯,我知道”
谢绾庭皱眉望向他慢性毒药。一般人服用一段时间必定毙命。
可是他体质异常,能撑一段时间。可惜的是,千机散并非百分百解除。只有七八成的机率
“你有办法吗?”赵澈看着她,
谢绾庭皱起眉头“如果我师父在就好了,他能解,可他带着我师娘去给我师娘寻找解药去了。我也不知道现在行踪,我只能先帮你针灸压制下去。免得发作起来很痛苦,压制下去至少半年可以”
谢绾庭叹息一声
“我先给你开副药方,你照方煎药。但还是要找到下毒的人拿到解药”谢绾庭顿了顿,其实她心里有个答案,太子,但是毕竟说出来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问题,在自己没把握情况下,还是先不说出来为妙,谢绾庭继续说道,“等找到下毒的人再配药治疗”
谢绾庭站起来,拿过旁边笔墨纸砚写下副药方递给赵澈
看着赵澈盯着自己,谢绾庭下意识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赵澈坐在凳子上拉着谢绾庭靠近自己,双臂环住谢绾庭腰,头枕在她后背上
,轻声呢喃:“没有”
谢绾庭听见他温柔的话语,身体微僵,片刻恢复平静“殿下,小女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我们见过吗以前?”谢绾庭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前世没有多少交集的他,在自己死后帮自己收死后的身体,可明明她们没有交集啊
“真不记得了吗?”赵澈闭着眼半抱着谢绾庭后腰,轻轻靠在她背上“我们第一次见你是在我母妃以前住过的宫里,唐将军庆功宴”赵澈轻轻说道“小时候也是,你见过我,那时候我被宫人欺负的时候,你救了我”
谢绾庭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事“那个小皇子是你”
“是你说的,只要自己强大了,就不会有人再欺负我。与其等着别人救,还不如自救。
”赵澈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极了受伤的野兽,
谢绾庭轻轻地抚摸着赵澈的头发,感受着他那沉重的内心。她知道,赵澈的童年并不如她所想象的那样美好。他虽然是皇帝的儿子,却被人欺负,遭受着无尽的孤独和伤害。
“对了,我有事要和你说”
谢绾庭转过身,坐下来一脸严肃。
“姑娘。你是要我把你易容成纪白?”听了谢绾庭的计划,青菽心吓一跳
“对。到时候可能你还得把绿萼易容成我”谢绾庭回过神,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