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护工见她一身血,就问:“同学,你受伤了吗?”
钟萤摇头:“没有,血是他的。”
另一名护工看着地上的胡阿旺,先给他按住伤口止血。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当街绑人?太穷凶极恶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谁打的你,你找谁去,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胡阿旺:“她打的!”
众护工:“……”
钟萤抽泣着:“我只是正当防卫。”
警察来了,钟萤指控胡阿旺蓄意谋杀。
警察一看她浑身上下只有手腕两道瘀痕,问了句:“还有别的证据吗?”
“不是谋杀我,是谋杀我爷爷奶奶。”
她把警察带到病房,何爷爷的伤造成残废,严重影响以后生活,按规定可以评为三级伤残,何奶奶的伤也不轻。
何奶奶都没弄明白怎么警察就来了,但看到钟萤说她伤的不轻,立马配合着连连喊疼。
胡阿旺也被带上来,他还强词夺理:“我没杀人,是他们先藏着我老婆,不让我见。”
钟萤冷声道:“我不是他老婆,没有领证,也没有夫妻关系,但我家确实收了他的彩礼30万,钟家村的警察让我父母归还彩礼,已经打了欠条,是他还对我纠缠不休。”
“她家根本还不起,我就要人,我为国家做了多少贡献,凭什么让我人财两空?”
胡阿旺越说越激动,身后两名警员按着他,都险些按不住。
何奶奶下床来,护着钟萤:“钱又不是她要的,她也是无辜的,你找她干嘛?去找她后妈呀!都什么年头了,还敢搞强取豪夺那套,你当天底下没有王法了?”
“我就要她!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胡阿旺挣扎间伤口裂开,脸上又都是血,凶狠又偏执:“我只要她!”
偷偷跟上来的何家亲戚听到这,总算搞明白了。
“哦,原来你不是何延的媳妇,你有男人,你这是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