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术的眉头微微皱起,低声道:“是他的生日,也是他母亲的忌日……”
父母死的不是同一天,若是同一天,他的生日也不好过了。换个说法,他忘了自己的生日,只清晰记得他生日的这天母亲死了。
另一头,严淮和林渝行紧随着少年下了车,看着这里的建筑,严淮停顿了一下。
小林渝行并没有进入墓园里,他站在墓园外好像在等着什么人,严淮看见从墓园里出来的小严淮,便转头看向了林渝行,试图寻找一个理由。
不明白年少的林渝行为什么会出现墓园门口,而年少时的严淮并不记得他,只是走出了墓园,在他眼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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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淮注视着这一幕,十五岁的他这天生日,他选择了不过生日而去看望父母,小严淮孤独地在墓园门口停留了一会,他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朝着小林渝的方向看去。
小林渝在他看过的那一刻穿过了马路,车辆挡住了少年的身体,小严淮没看见那个默默看着他的人。
突然吹来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同时颤抖着打了一个寒战。
严淮转过头去看向林渝行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已不见。
沉闷而又刺耳的钟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原本就阴森静谧的墓园显得愈发诡异和恐怖。
此刻,整个墓园外一片死寂,悄然无声,所有的人与驶过的车辆突然消失不见。
将落山的夕阳余晖洒落在寂静的墓地上,仿佛给这些沉睡的墓碑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又绚烂的金色光辉,使得整个墓园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和诡异。
严淮的心头一震,身上的校服重新穿上身,视角突然变矮,他环顾四周发现场景在这一瞬间变得黑暗。
与此同时,林渝行也看了身旁凭空不见的人,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墓园外的小严淮。
“他在哪?”林渝行开口问道,对着那位少年说话。
小严淮露出诡异的笑容,将头转向了林渝行,回答道:“我在这里呀~”他走向了林渝行,肢体动作僵硬的像个木偶,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来,嘴里依旧说着:
“我在这里呀~”
“我在这里里里呀~”
林渝行伸手捏住他的头,往地上狠狠一砸!他面沉似水,摁着“严淮”的头,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他在哪?”
“严淮”保持诡异的微笑,重复了一遍答案:“我在这这这里呀……”宛如机械般的回答,它的头被砸破出现了裂缝。
林渝行面无表情的踩着他的脑袋,声音幽幽道:“他在哪?”
这个问题他问了三遍,脚下的人抽搐了一下,林渝行脚上的力气加大,脚下的人被迫现原形,变成了个木偶人。
这是哪里来的木偶?
林渝行盯着脚下的木偶人,只见那木偶人眨着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似乎在祈求对方能够饶自己一命。
事不过三,同样的问题林渝行已经问了三遍,他抬起脚猛地踩了下去。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木偶人被踩得四分五裂,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怕它还没死透,于是又接连踩了好几下,确保万无一失。
最后,林渝行伸出手,将这破碎的木偶人直接烧成了灰烬。
“……”林渝行瞥了一眼那堆灰烬说:“他在哪?”
灰烬无声,一阵的沉默。
终于有声音回答他了:“他死了哦~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