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指挥车的后座上,已经与外界隔离开的赵毅似乎已经将这些置之于脑后。
此时他将这块怀表捧在手上,呼吸十分的粗重,手肘与手腕不自觉的颤抖着,还用手指反复揣摩着其光滑的黄铜外壳。
犹豫了许久之后,赵毅还是将其打开,里面除了一块已经停止工作的表以外,什么也没有。
但赵毅似乎十分熟悉这块怀表的结构,他用手指掐住玻璃表面,将其按顺时针的方向扭动起来。
而怀表似乎与金属外壳并不是一体的,表身旋转180度之后,内部发出了轻微的金属声,然后似乎有点松动了。
此时的赵毅已经将眼睛闭上了,他似乎已经接受这个让他紧张不已的结果了。
他将已经松动的表面抽出一点,然后再逆时针旋转180度。
随着第二声轻微的金属声,怀表的表身与其金属外壳彻底分离了。
“果然没错啊,也确实只有你会做这种藏着巧妙机关的小东西了,老朋友。”
“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真的是太讽刺了。”
赵毅的口中轻轻呢喃,已经爬上血丝的眼睛看向怀表的暗格中。
那是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看起来是很多年前拍的。
上面的内容经模糊化了,似乎是两个人的合影。
左侧的男性已经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出他身上的黑色西装上似乎别着什么。
而他的左手搭在旁边女性的肩上,这名女性的衣装上只有纯粹的白色,从纹路上来看,似乎是新婚的礼服。
怀里捧了一束已经不能分辨是玫瑰还是蔷薇的花,面容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如果是让杨洋和流光来看这张照片的话,它们或许会有一些印象。
因为照片上的女性,正是之前被它们杀死的唐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