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也就是自我满足,设计的一切就是一切的一切。
集中着去思考就是把火给熄灭掉的平静。
你一拳,我我一脚,你一次冲击我一次冲击。
“痛快!”
左手和右手不断的进攻,而同时作为防守的一方从攻击转变为了防御。
力量都是一样的,那么就只有在不断的技术之间拔尖才有可能突破,在破坏和梦境之间,在追逐之间。
从上方打到下方,从下方打到上方。
从左边打到右边,从右边打到左边。
难道就没有新的手段了吗?
难道就无法突破了吗?
自己的力气怎么对应到自己这里就变的如此的无力了!
怎么可能!
“你就是一个垃圾罢了,连我的防御都破不了!”
该死的屏障在他俩之间没有任何一方开始破裂,甚至一直都是保持着原有的一个样子。
“你不也是,我还以为你能够破我的防御呢。”
左脚飞出,只不过防都没有防一下就被空出来的屏障和屏障之间触碰到了。
“下三滥的偷袭而已。你打不到我的。”
说是按一瞬间,其实早就突袭到了对面的那没有脸面的脸上。
手捏着一切物质爆裂般的爆炸,呈现成螺旋的样子,只是和一个直线一样的冲刺过去。
只是看一下子其实一点作用都没。
“垃圾,你可真行啊。打得我不痛不痒的。”
你不也是!
“咬牙切齿的,他妈!干死你。”
毫无营养的内容,就如同在奶粉里面冲泡牛肉面一般。毫无韵味。
“看我踢死你!”
虽然说瞬间的冲击几乎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是腾空而起的战斗,没有描写在这样过分的空间之内。
因为根本的没有动力,那么就不存在着和地球一样的环境。
毕竟打着打着就不知道人到底打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越打越起劲,越打越过分。
都几乎接近了类似于,不干死你就无法停下这样的地步。
说是在打架,不如说就是在照镜子一样,远见什么的根本就没有。
相互之间都在琢磨着有什么可能能够打破这个平衡。
于是都站了起来,没有了再一次的动作,只是在小心翼翼的对视着对方。
很难想象一个完完全全不是人,而另一个只有以前还是人。
于是对话开始了,决斗绝不是单一的,而是多维的。
只是在生气的时候就需要发泄的话,在性方面上可能就会发生强暴。而在血性之上就会发生癫狂似的折磨。
好比就是肢体上的动作。
类似掐死对方,用什么东西戳死对方,或者是用东西砸死对方。用腿踢死对方,或者是用头撞,用身体碰。
总是和最原始的状态没有区别,正是和那分子间和量子间的运动一样。
只不过很快很快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但是他们几乎是完完全全一样的意志,似乎不会超出这个范围,而且完完全全正是因为原本就是一样的,所以所以他们干了什么或者什么都没干,都是熟视无睹。
就好像一直都在做着没有用的活一样。
对立的那一面先停了下来,被欺负了?好一阵子。
只是看见了这之前会发生什么,但是这一刻发生的就是这么回事就是了。
先提出来了对话:“你我唤来干嘛?我根本就不存在啊!”
清白此时还是觉得只想要他妈的爆炸,他妈的激情,他妈的毁灭。
于是还在尝试各式各样的方式去击打他所弄出来的幻影。
“我只觉得要把你破坏掉就好了,我要快乐啊啊啊啊!”
是的这个时候的清白彻彻底底的疯了,连思考的时候,都觉得不快乐。于是就连思考都省去了。
没有脑子只是把脑子都集中到攻击之间。
凝固的空间被一次次的凝结,然后凝结之后又打碎,打碎掉之后又开始凝结。
一次一次的。
如同破碎和复原之后所产生的快乐。
对的幻影都显得好无聊,但是清白却乐在其中。
和疯子一般的持续进攻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自己我自己最了解了!”
“他妈的我都为了什么而活着啊!”
“不就是那些快乐吗!”
“作为人来说什么都做不到!”
“但我只想在从前的时候变得风光啊!”
“现在!”
“有什么用!”
说罢,连带着什么东西都被突然之间搬了出来。
有玩具汽车,有小狗,有剑和刀,还有盾牌。
几乎是什么都有应有尽有,物质的洪流就如同随意出现了一般的发掘和倾泻而出。
所看到不过是不相干的东西,所察觉的只不过是类似的模样。
但这完完全全只是撒娇而已,什么都打不过去,还是那个屏障。
本身就不在这个世界的身体,本来自我的想象就是这样的匮乏,而说出来的又会有什么样子。
自我就是一道绝对无法突破的屏障。在这之间除了双双自杀以外,我想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好处吧。
现在也是未来也就是,将来感觉也还是一样的遗憾呢。
要说夸张,在很久之后清白也发现,根本就无法以正常的攻击去摧毁掉自己的身体。
甚至也想不到要怎么去处理掉这个本就不在这个世界的屏障。
于是就开始了对话。
正符合镜子那边他的想法。
于是就开始了心理学上的论坛。以如何破掉对方的心理防线为主要目的。
开始了漫长的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