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奇怪的平衡出现了。
几乎没有人明白这些都是怎么样做到的!而且!也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这么的维持着一个五彩斑斓的五颜六色的奇迹般的绿色螺旋。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一方枯竭了,也没有任何的一方好像是在说要死了,要灭亡了一样!
清白苦叫道:“谁懂啊!真是无聊透顶了!谁懂啊啊啊啊!”
随之这样的平衡就消失了。
在位置的远方之上,又和另一面发生了争斗。
相互之间的拳脚,变成了对手之间的刀刃和兵器。
清白拿着由能量所构成的光刀。
而另一面则拿着一把由能量的光所做的光剑。
此剑和所谓的那种什么星球大战里的圆柱形棍子可不同。
那算什么光剑。
简直连两面双刃都没有。
而光的极限就是无尽的刻度,在聚集在极点的狂暴能量上。
“看我的刀快还是你的剑快!”
超越理解的斗法又再一次的展开了。
自然如此以来世界都能切开的刀剑。
就好比天下之间的屠龙和倚天。
但这不是这两个之间东西,而是源源本本的来自于世界之理的最终能量转化之物!
“啊啊啊!”
清白笨重的一击,早已有天向,类似于雷鸣作响。
另一面横剑格挡,只是做了无妨。
相对的,清白再连上一击,开口处的刀尖直线的刺入了。另一面没有面门的脸上。
但同样的被剑以竖直的方式给横着格挡了。
看不见的样子似乎在说,丝毫没有要一点问题,但压力所在就是相当的对手。
另一面,把剑相扣于刀面之上,回复着反转起了剑身。
刀又有劈砍和斩击,剑自带双面,自可劈砍也可斩击,还带着多少点锋芒。最重要的就是刺的力度可以超越刀。
但劈砍之力显然没有刀之豪亨。
另一面:“清白你可算是用错了武器。”
刀虽擅长进攻,但是仅仅只是适合进攻罢了,一不小心就会被破防。
但有屏障,只是过于相信自己的力气罢了。
所以清白一点都没有输的意思。
弹开的刀,只是飞起来了一点点。
由于质量的关系。光在瞬间损失而在微小的差别之间见了分晓。
刺出去的瞬间,那是另一面感觉到不对劲!
刀的挥动达到了极限,甚至释放出来了类似于龙卷风似的,螺旋。
而在暴风之间,刺中的就是这吞噬的螺旋!
好巧不巧。
稍微一走神,剑掉了下来,被清白拿了手上。
只不过,清白只是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手将刀给扔给了另一面。
另一面,接过刀来。
没有多想。
极速的也使用了刚刚的做法。
只不过两异之间飞驰着,在互相之间的平面中,踏出星空毁灭般的图景。
爆炸还是爆炸,毁灭还是毁灭!
清白:“受不了一点啊!”
另一面:“已经多少有点太过于无聊了。”
于是他们都停了下来。
不禁的问道这是哪里。
四周都是奇怪的景象。
更不知道这样子是怎么形成的。
清白始终没有战胜它自己,而在这样的形程之下。
没有了理解的范畴。
“不会结束的!不会结束的!一切都不会结束的!“
理解的高度就是这样,总是在最高和最低之间无可有余地的进行着巨量的探讨,就算是想方设法的去思考清楚了,那也只是会让天塌下来,地陷阱入罢了。
你所以为的最高境界只不过是在看不见的高度而已,需要的只是认可。
但早就回不到了。
清白这一刻也蒙了什么都是乱糟糟的。好像昏暗的记忆中还是留心般的点滴着,滴滴答答的。如同医院里的点滴一样。
病得不深,而且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感觉到要死了,但是现在就是我所说的极限了吗?
死亡啊,早就不知道死了有多久了。
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去挽留住这样无聊的东西。
是啊,真的好像回到从前。
只是不知道出了些什么问题。
那个被夸大的黑色无光的空洞,在宇宙的这个地方,突然的出现,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了。
在跨度所看不见的地方,不断的出现的只是看得见,或者是看得到的景色。
那是被暴露在宇宙之内的全视线之眼。
好痛啊!
好痛啊!
久久没有感受过的痛苦在这一刻之间爆发,不断的在这增加着感受的极限,而不止是这一刻。
甚至是所有的细节都在慢慢的增加。
第一次。这样的怪物,的脑子里面似乎是进入了一整个宇宙。
大千世界是什么样的,黑白之间,区分不了所谓的安宁。
只是说所谓的炸裂般的感觉,但似乎又摸不着头脑,因为手脚什么的都那么的不重要。
全面就代表着无尽之间的关联,就代表着一切之间的毁灭,是什么让一切都存在?是什么让一切都不存在。
不错就是这样的感觉,就算是把全都丢在了脑子之外,现在也还是会看得见这样之外的东西。
物体!不断在增加的物体,物质?不断增加的物质,在高桥的压力之间,在大海和宏大的世界之间。
存在的就不是叫做这样原本的样子。
只是瞬间清白醒悟了,要去到奇怪的地方去的人是他自己。
要变成怪物一般的人也还是他自己。
几乎是没有和谁解释的理由,世界再怎么样,也都只是在思考的界限中不断的压缩或者说是增长。
有什么用呢,都是无能为力的在发泄罢了。
只是痛到了极点。
中断了作为思维的极限。
宇宙,不是人能碰瓷的东西。
自然也是如此,多菜和一切几乎毫无相关,但理解之外就是盘旋着上升的逻辑。
清乐而出,而焰火显。
自来得去,也能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