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见识到这个威力了,对于我们这些精神的虫子来说,那里就像是我们的发源地。
组合起来都成了一样的东西,但是分开,就有着数量级的变化。
我不是一个喜欢和一大堆的奇怪的人和事物一起发生很多事情的家伙。
所以尽量的要避开这一切,让感叹之类的言语都远离我,在自己为中心的一切之上,只是要求着把一切围绕着的东西都不断的减少。
积累会成为问题,而要求会导致一切都显得突兀起来。
所以我处理好了。
那么现在这些高深的问题,就不需要反复想了,想多了就是想死了。也就是回到什么都没有的那个时候,至于为什么遐想…大概那才是每一个人的家。
作为思维的发源地…未知融合着一切。
算了,误区就是误区,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错误的事情,最好是知道其中的好坏就可以了。
对于生活,就是见不得这样的东西的,如果要继续下去的话,感觉上来说就是虚假的,而选择要一意孤行的话,现在确实对本身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
我能够让自己起身,因为现在就一这样的感觉,其实病什么的也不用去治疗了。
大概有很久的时间了,过渡一下就是立马恢复好了。
说起来不正常?
这有什么,反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每一个细胞的运动逻辑。
大概现在我就是这样,只是没有发现其实我已经刻画上了这样离谱的能力而已。
不自然,自然,什么都是一念之间。
趁着夜色,我打算出逃。
想够了,也待得有点久了。
至于这莫名其妙的动机,我只能说“爷爱干啥干啥。”
我在四下无人的夜间,观察着周围的电子仪器,准备在悄无声息之间,偷偷的溜走。
看见插在我身上的各种控感器,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不过一个接着一个的慢慢得取了下来。
然后将包裹着右手上有的石膏给拿了下来。
手完全没有问题,毕竟早就好了。
一念之间而已。
于是从床上小心的拔掉管子,身手矫健的,蹲下,然后趴在地下。
因为房间巨大的原因,门也是关着的,所以我打算是从窗户下去。
这里似乎是楼层很高。
不过无所谓,都是一瞬间动动脑子的事情。
连着我诡异的趴着的技巧,就如同花蛇一样,绕过了窗户的高台,直接从这个小口子上钻了进去。
外面夜黑风高,但是没有人杀人。
只有我准备跑路而已。
这么多的情节好些都有浪费了,除了感觉有点对不起她以外。
算了,反正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谁知道呢。一时半会我还是回去吧,于是一只手勾在窗户上,顺着旁边的管道,直线下滑。
这般身手,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在我下去的时候,传来了警报声。
“哦,猫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