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科斯魔,你是怎么认识格蕾修的?”盘腿坐在草地上,茯苓看着不远处画画的格蕾修,问着坐在她身边的科斯魔。
现在的科斯魔表示很慌,他十分害怕身边的这个暴力分子把他按在地上削一顿。
而对于茯苓的问题....他想这应该很好解释。
“她是痕前辈和布兰卡前辈的女儿。”看着专心画画的格蕾修,科斯魔慢慢的说着。
“痕大叔的女儿啊。”对于科斯魔的话,茯苓知道很淡定的点了点头,好像只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也的确是小事。
可话中的人.....
科斯魔转过头,看着十分淡定的茯苓,他很想开口问。问茯苓,为什么她可以面对痕的死亡无动于衷。
她不会伤心吗?
“别那么看着我,你这样会让我认为你春心萌动了。”茯苓斜眼看着科斯魔一眼,很快就猜到了科斯魔想说什么。
“死去的人不会复生,我们没必要每次提到他们的时候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而且说不定,哪天我们自己都会死在战场上呢?”茯苓就好像是个小大人一样,一边说一边拍了拍科斯魔的肩膀。
“所以乐观点,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科斯魔看着面前的茯苓,居然感觉她说的很有道理。
“嘛,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哪有人能做到真的向前看的。”看着科斯魔若有所思的样子,茯苓双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向着草地上一倒。
“是人,就会回头去看已经走过的路,就会回忆过往。”
双手垫在脑后,茯苓看着头顶的树叶,呆呆的说着。
“没人能做到一直向前看。”
科斯魔没有说话,或许,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不理解,为什么人类自诩世界上最高级,最强大的生物,一定要失去很多东西呢。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真的只是自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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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爱莉希雅怎么还没回来啊。”茯苓看着头顶已经开始出现下落趋势的太阳,优哉游哉的打了一个哈欠。
格蕾修和科斯魔已经走了,连太阳也开始慢慢下落了,离开的爱莉希雅还是没有回来。
“唉,爱莉希雅这家伙果然是个大骗子,说好的就要一小会儿就回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啊。”伸手从身边的草地上扯下一根青草,茯苓把它放到自己眼前,呆呆的看着这个脆弱的小草。
被她轻轻一扯就断掉了.....
那,人类在崩坏眼里,是不是就像是青草在人类眼中一样呢?
崩坏的行为,完全不像是想一次性消灭人类。
如果想,只要一次性多诞生几个律者,那么人类完全没有阻止的能力。
但是崩坏完全没有这么想做,祂.....
等等,为什么自己会认为崩坏,有意识?
不不不,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想错了,崩坏要是有意识人类早就灭亡了。
崩坏没有意识,所以律者才是一个一个诞生的。
对,一定是这样。
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脑海,茯苓捂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狠狠的甩了几下。
可是.....那她说的大人,又是谁?
‘逐火之蛾滚出这里!都是你们带来的崩坏!’
恍惚间,茯苓回忆起了第八律者事件后,难民们对逐火之蛾的叫骂。
那是一段不美妙的经历。
那段时间逐火之蛾的大家都尽量减少活动,不对外表明自己的身份。
甚至有很多人都认可是逐火之蛾带来了崩坏这个概念,全然忘记了,是谁在崩坏之下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他们。
远处,爱莉希雅靠在柱子后面,悄悄的透过对面墙上的玻璃反光看着茯苓。
几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