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只等目标掉入精心设置的陷阱里。
这一回,他要给棍梗刻骨铭心的教训。
棍梗假装在院子里玩耍,事实上却专注凝视苏宇的房子。
他打算等着苏宇外出时趁机行窃。"看样子苏宇真的要出门了!”他心里想,“太阳都快落下山头,还不知去做什么神秘事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行动。"我不妨先偷走鸡腿肉!”他尾随苏宇一段距离,发现他似乎走得挺远。
棍梗觉得机会来临,四周查看确保无人察觉。
各家都在享受晚餐,没有人在意。
棍梗迅速潜近苏宇的房子前门,轻轻地推开门。"哈哈,苏宇连门都没关紧,完全不设防啊。"棍梗心想,“他不吃我也得分光那些鸡腿肉!”
他一边自言自语走进房子,一眼就望到了桌上的鸡米花盘,仅剩下三粒。
看到这个数目,棍梗的神色变得阴郁。"怎么只有三块!剩下的全被苏宇吃掉了?这是吃货吧!比我奶奶胃口还大!”
“让我继续搜一搜,说不定还有其他宝贝。"棍梗决定在屋内搜刮一番。
这时突然,前院响起苏宇的声音:“大妈,你刚买了红薯,要不要我来帮忙?”
棒梗瞬间心惊胆战!“完了,苏宇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快找个地方藏起来。"急匆匆抓起鸡米花就逃向家里!
“奶奶,我回来了!”棒梗进屋后欢欣地大叫。
贾张氏早就满怀期待地等他归来。
她连忙站起来。"快给我看那些鸡腿肉!”她催促道。
棒梗笑容满面地摊开手掌,露出了那三颗鸡米花。
看到这可怜的数量,贾张氏眉梢微蹙:“棒梗,就这么几颗?好不容易出门一次,连一点好处也不想着留点给奶奶?”对于她,这三颗根本不够塞牙缝。
沮丧的棒梗无奈地解释道:“我其实还想多吃些,可是都剩这些,刚才听到苏宇的动静,担心被发现,我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那没办法,这也怪不了你。"贾张氏略感歉意地说道,伸手就要接过那三粒鸡米花:“快来,先让奶奶尝两颗。"
听到奶奶说要两颗,棒梗心底苦笑:一共才三颗,奶奶竟还要一半。
他不舍地咬咬牙,一口全部含进嘴里,开始咀嚼。
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美味无比,鸡肉的香味令他满足。
然而,很快他的味蕾感到一种不对劲:好像有烈焰在他舌间焚烧!
这种痛苦逐渐升级,如同锐利的刀割般折磨着他。"好疼!”棒梗忍不住大喊。
“我的嘴巴好痛啊!”
“疼得厉害!”
“呸!”
小木棍立刻吐出炸鸡米花!接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嘴打滚,并且持续哭诉疼痛!
贾张氏与秦淮茹被眼前的突 况吓得不轻!
“乖孙孙,别吓唬奶奶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嘴哪儿疼?”
别看贾张氏平日爱瞎叫,其实是个见识浅陋的老人家,一旦事态紧急,她就会手足无措。
而秦淮茹尽管也同样紧张,却懂得求助。
赶紧跑去找大柱和易中华帮忙。
来到贾家后,大柱看到这情景也是眉头紧锁。
这时,易中华上前捡起地上的炸鸡米花仔细检查。
他惊叫道:
“糟糕!肉里有腐蚀性的!”
“这玩意儿非常危险,会烧伤皮肤呢!”
“快拿水来,帮小木棍漱口清理!”
身为经验丰富的男子汉,易中华一眼便辨认出危险物品。
于是他招呼众人赶紧拿水,秦淮茹飞快地拿来一只搪瓷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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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命令道:
“扳开小木棍的嘴巴,给他漱口清洁!”
“漱完以后千万不要咽下!一定要吐出来!”
易中华急切地指示着,亲自帮小木棍冲洗口腔。
经过水的清洗,小木棍口中的腐蚀液被稀释出来并排出。
即便如此,接触腐蚀液的部分已显得有点焦黄,有些甚至开始溃烂出血,包括嘴唇、舌头、牙龈甚至咬肌都被严重波及。
听见这一切,秦淮茹痛心地问易华:“易爷爷,棒梗嘴巴还一直流血,怎么办?”
易华蹙眉回答:“流血没事,让他含一片干净的棉花止血,一个小时左右就没问题了。"
“先别忙别的,得把那鸡肉从哪儿来、为什么会含有腐蚀物这些弄清楚。"
贾张氏紧搂着小木棍,恨声道:“这都是苏宇这个混账东西害的!”
“是他在他家找到的鸡肉,这里面的腐蚀物肯定是他故意掺进来的。"
“那个苏宇到底打什么算盘?把棒梗弄成这样!必须得他负责赔偿!最少一百块!”
大柱听完这些,一脸的不满:“棒梗居然跑去苏宇家偷,怎么不往我这儿偷?他是把我当成外人了吧?”
易中华斜睨一眼大柱,心里暗叹这 真无可救药,还有主动让窃贼上门的。
连秦淮茹也被大柱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没有理睬他的抱怨,而是哭求:“易爷爷,苏宇让棒梗这么受苦,他必须得付出点代价,是不是应该召开一次全体大会 ?”
面对秦淮茹的请求,易华叹息道:“这事已很明显:你们因为要吃鸡大腿肉,苏宇没答应。
你们就想出了让他偷。
苏宇已经预见到会失窃并下了手段在肉里掺上腐蚀液。
棒梗才遭遇如此困境。"
他摇摇头,继续阐述立场:“你们现在去质问他也没意义,谁都知道偷鸡摸狗的不是;即便召集全体开会,也站不住正义,毕竟过错在他那一方。"
对于提议的召开会议,易华并未点头同意:“在我眼中,当务之急是考虑如何妥善照顾小辈,其他问题留待日后。"就这样,他心中首要关注的问题依然关乎老后的赡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