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果虽然有九阶的超能等阶，但只有八阶的权限，他要跨省，仍需要通行证。

“什么时候都可以？那现在成不？”钟果惊讶于自己就职时间这么自由吗。

陈定海有些哭笑不得：“也行，不过你这么急着上班吗？”

“早点去熟悉一下要保护的地方嘛。”钟果摊手道，“而且，我的工资还没到手呢，我想去玩也没有钱啊。”

陈定海又有了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见被钱难住的九阶。

不过陈定海也没办法说什么，超管局的规定是培训期工资需要上岗后才发放的。

“缺钱的话要不我借点？之后有空还我就行。”陈定海心中一动，轻松的笑道，钟果的花销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不用不用，谢谢，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如果要借我培训期也找同学们借了。”钟果连忙摆手道。

陈琉也曾跟他提过，说需要可以找他。但钟果这个月不吃不喝只交了几个软件的会员和话费，可以说花销少的可怜，要不是看动漫听音乐要会员他都不用花钱。

想到陈琉，钟果忽然有些奇怪，刚才陈琉在陈定海面前的姿态太自然了，陈定海对他的态度也很熟悉，甚至钟果看他俩有点像的样子。

“陈琉老师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我看他和你还挺像的。”钟果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其实他也没忍，想问就问了。

“那是我外孙。”陈定海听钟果说陈琉和他相像，有些高兴，笑道，“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吧。”

“陈琉老师待人温和有礼，博学多才，而且他似乎并不比我大多少，很年轻。”钟果点头道，“是我难以企及的学者。”

他很尊重陈琉这样有学问的老师，自己还是个废材，丝毫不觉这么说有什么问题。

“过奖了，他听到你这么评价他会很高兴的。”陈定海听钟果这么说，笑得很开心，一副阳光大叔的形象，钟果在他身上看不出丝毫爷爷辈的影子。

这也是好事，九阶超能者的寿命还未知，保守估计得有五百年吧，保持年轻的心态对未来要经历的长久岁月有益。

“来，你的通行证，拿好，这边是你的证明和职务调动申请，拿去给李德生，他批下来之后你就拿着去上岗就行。”陈定海将这边的手续做完，一起交给钟果。

“我倒没想到这些手续都是你自己来做。”钟果接过一个小盒子，巴掌大，通行证上面还有定位之类的，体积不算小，比手表大不少，可能是为了降低成本吧。

“忙里偷闲嘛。”

“手续齐了没？齐了的话我现在飞北京了。”钟果现在已经足够了解超能界，加之自身远超九阶超能者的实力，当着陈定海的面，将手续资料塞进了储物空间。

里面那只21还在耍他的电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