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来到一个金属大门前，章士秋掏出一张卡在门上刷了一下，灵能光辉便在符文阵上波动开来，这实验室显然很金贵，连锁都是符文锁。

三米多高的金属大门开启速度很快，比外面那些自动玻璃门要快很多。

只不过令柳仁意外的是门内并不是实验室，而是一个个体型不等的透明罐体和远处为数不少的金属书架、柜子。

“这里是存储实验文件档案和技术资料的地方，这些罐体里的是保存下来的实验标本。”

见柳仁的神色有异，章士秋猜到他在想什么，解释道。

马万钧常来研究院，对这里也熟悉，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新摆上去的罐子，罐子里面是一只小白鼠，在精神力扫描中，这只小白鼠的肉身比一般的大灰鼠都要强上不少，与其他老鼠有本质区别。

这是一只“觉醒”了的超能鼠！

“你们成功让一只小白鼠觉醒了？！”马万钧一个箭步来到小白鼠旁边，视之如奇迹，一旁的柳仁也很兴奋。

章士秋不意外他们的表现，道：“确实觉醒了，只不过实验失败了。”

“所以它成为了这里的技术标本。”马万钧敲了敲罐体，里面的锁定剂晃荡了一下，小白鼠也随之晃动。

如果觉醒没有问题小白鼠活下来了的话研究院是不可能杀掉它做标本的，这会引起局里的人外种族觉醒者的不满。

“它并不是依靠肉身强盛而成为超能生命的，因此它身体和超能力量相差过大，它觉醒出了异能，但是它的‘灵’不足以支撑它拥有异能，于是它灵魂衰竭而亡了。”章士秋有些遗憾地道。

说实话，他还挺中意这些实验用小白鼠的，如果它活下来，章士秋还想将它收做助手来着。

“灵？”马万钧在章士秋的话中找到了一个新的名词，他不认为这个‘灵’指的是灵能。

“对！”章士秋的眼中爆发出了强烈的光芒，有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和无穷的求知欲，“这次实验，我们发现了人除了物质、灵能、精神力之外的第四种构成！”

“我们之前的理论一直认为，人的灵魂就是由精神力构成的，灵魂离体之后精神力持续流失消耗，一旦精神力耗尽之后也会完全消散，我们一直认为这佐证了灵魂就是由精神力构成的。”

马万钧和柳仁点点头，之前他们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章士秋兴奋道：“可是直到精神力完全消耗完之前，灵魂也一直保持着对自身记忆、人格的完整！”

“我们一直认为这是因为灵魂离体之后会优先消耗没有存储记忆的精神力，但是这个理论一直都有破绽，因为即使灵魂只剩一丝丝精神力时只要不受外力破坏，灵魂仍旧会保持人格和记忆的完整，直到最后一丝精神力消耗殆尽。”

“我们之前虽然一直不认为灵魂完全是由精神力构成的，可是苦于没有找到观测灵魂的第二构成的方法，我们一直无法证明它的存在。”

马万钧下意识看了一眼装着小白鼠的罐子：“你是说它……”

“没错！”

章士秋猛地提高了音量，兴奋地道：“我们用堆量的办法用数以百万计的符文编制了一道觉醒符文阵，强行让目标觉醒出指定异能，然后对这只小白鼠进行了实验！”

“这只小白鼠在觉醒异能之后灵魂中的某种物质当场因为异能的出现而被迅速消耗，但是精神力的消耗却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