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果眼睛一眯，他自己就是个喜欢恶趣味的人，此时觉得章士秋绝对在玩儿一些恶趣味。

章士秋表情一变，笑道：“数据太好了，两千分之一光速啊，我们觉得再改进一下或许能尝试摸到百分之一光速了。”

程德提着的心落下，如释重负道：“章院长，你的玩笑太可怕了。”

“怎么样？驾驶这个大家伙的感觉如何？”

程德搓了搓手，表示有点麻烦：“战舰的操作系统还是太复杂了，一个人控制这种大家伙对于我这种战斗干员来说有些捉襟见肘。”

章士秋点点头：“你这个问题我们会在下一艘战舰上解决的，你要不要在我们这里任职？”

程德摆了摆手道：“不了，我还是回军队吧，那里更适合我，我这种战斗干员的习惯不适合控制这种大型作战兵器。”

“多谢章院长的提携了。”

章士秋没有遗憾，他开口时也知道程德不会接受，所以顺手递给程德一袋茶叶：“拿着喝，缺了再跟局里要吧。”

程德拿着这个很眼熟的茶叶：……

超管局这玩意儿都不要钱你拿来当礼物送？！

看着程德离开的背影，钟果对章士秋的行为颇为无语：“不是，这种免费的东西你都拿来送啊。”

“跟你学的。”章士秋翻了个白眼道，“多方便啊，还不用烦恼价值大小。”

以前章士秋什么都不给的，只给薪水。

“测试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改进方案和量产可能性讨论了，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啊。”

“你要不要来帮忙？”

对于章士秋的邀请，钟果当即给否了：“你们自己干吧，我就不去抢功劳了。”

“也好。”章士秋不以为意。

他早就不期待钟果能忙工作了，刚才只是例行公事。

大家都去工作了，钟果再次凑到战舰边摸了摸冰冷的舰体，若有所思。

他也想要一个大玩具，自己做感觉没有那种意义，想让研究院做，但是院里都太忙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等下次再说吧。”

钟果回去打游戏了。

第二天，联合国会议照常进行，媒体讨论得飞起的中国空天战舰在联合国会议中并没有出现。

在中国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无法拿这个战舰做什么文章。

不过国家不说，这些驻联合国大使们还是会好奇的。

“你们家的那个战舰也太酷了。”俄大使和中国大使搭话道。

中国大使对此早有预料，也笑着回道：“喜欢的话以后开放了邀请你来坐坐。”

“哦？这也太棒了。”俄大使脸都笑出花来了。

他不是觉得能摸到什么情报，只是单纯觉得很酷。

“超能联盟的下一次会议你们也要出席吧？”俄大使突然低声问道。

“确实，戴大使会和我一起。”中国大使道。

这是公开的秘密。

俄大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将心里话说出口。

他想让中国大使帮他说个好话来着。

可惜，他说不出来。

他也不认为中国大使会同意。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