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哕啊~”
白缘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呕吐了,太恶心了,人怎么可以残忍成这个样子。
“还在练呀,年纪轻轻就晕船了,老了怎么办?”
甲若彤把玩着手中几个扭曲的,大概是人形的物体,抽到了白缘的面前,并沾满了鲜血和不明物体的手在他身上擦了擦。
“甲哥!你是这个!”
边吐边比起一个大拇指,这种时候如果不想成为他手中的玩具之一就只能先用顺着他来了。
“你要不试试?看你小子如此有觉悟,借你一个玩玩。”
挑了半天挑了一个还算完整的,半死不活的水手扔在了白缘面前。
“试试吧,小子。看着多没劲呐。”
“我有选择的可能吗?”
“你觉得呢?先扒皮吧我教你。等走之前什么时候能剥下半张完整的皮,就不扒你的皮。
这还有四五个呢,记住了,皮下来的时候人要活着否还有用呢。”
“生拔呀?”
“咋的啊,还给你个刀啊?连皮带肉扯下来,不会呀。
技术不行就先连皮带肉一块撕。”
“?!!!”
在那站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手,这个操作难度也太高了点吧。
“笨死我了,你快起来吧,我教你,你看好了。
这块不有个刀口吗?
一把手掏进去,然后往上捋,然后沿着这个条往上把伤口撕大。
对用点儿力非常有前途!然后把里面的肉挖出来,沿着骨头只挖肉,你把手伸进去不行吗?
你把肉掏空了,不就剩皮了吗?
蠢死了,往左边一点,不行,你就两个手进去掏!
哇,一共没几个完整的了,你得给他整死了,让你沿着肉掏,没让你往里掏,你看看你拿的是什么?”
这怎么比我当年研究这玩意的时候还费劲呢?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天赋呀?甲若彤不禁感叹,难得有兴致教点什么,怎么不好好学呢?
“哕啊~!甲哥!我晕船,我吐会儿!”
“废物东西,你快死一边去吧!你看哥来一只手都比你强。
这都不动弹了,你感觉不到你掏的时候肉是蠕动的吗?你一挖一抠一撕不就下来了吗?”
白缘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再看下去一定会留下极其浓厚的心理阴影,所以说他选择装吐,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就被甲老魔给发现了,然后言传身教的强制性的操作了七八个小时。
其实白缘不知道的是,这种程度对于他的旅行来说才仅仅开始。以至于到后来他都能把这种场景在吃饭的时候谈笑的说出来,可以说是被锻炼得十分彻底。
“行了行了,你瞅瞅你都给你玩坏了吧?
算了,跟着哥走吧,我看见地方了。”
眼见手里面没活物了,把白缘拎了起来,摁到海水里面涮吧涮吧,大概清洗了一下又拎了上来。
“?”
“你是不是瞎?一共1000多公里,开外你看不见啊?”
“?!!!”
人言否?
我是望远镜也看不到那么远吧?
“啊,算了,忘了你是个瞎子了。真奇怪你个死瞎子,行动居然这么便捷,练出来的?”
“是吧?”
“不管了,上来吧!”
踏上飞剑,把这小子放在了自己前面,用来挡风,开始全速前进!
“呜咳咳咳!”
海风刮在脸上生疼,由于飞剑过快耳边已经开始有些破空声了,强劲的气流吹着白缘的脸都有些扭曲。
这小子的身体素质还真是不错再加点速如何呢?
结果非常明显,由于是贴着海面飞行,飞溅起来的各种东西,就是往白缘身上招呼,终于在一条鱿鱼的拯救下白缘成功被拍晕了。
“哇!真的很抗造!这小子不练体可惜了!
不如教教这小子?算了,这家伙笨的跟猪头一样,直接给他炼吧!”
与其把他教会不如直接给他练成了,就是疼那么一点点而已
甲若彤把手摁在了其颅顶,开始向着他的四肢百骸还强行灌输魔气,再让他惊讶的是这过量的魔气涌入那两条经脉,居然没给这小子撑爆,经脉的柔韧性大大超乎想象。
“我就不信了!”
“这小子是个无底洞吗?干吃不拉呢?”
“嗯,算了,不管了,看看这小子的极限在哪?”
经过一阵输出之后,结果很明显依然没有到达极限。
“有意思!”
“行行行,你小子别睡了。”
“啊?!!!”
白缘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其实甲若彤用了一点小手段,压制住他的意识,不让他苏醒。
“跟我说实话,你小子以前是练什么功法的。”
“我以前没练过正经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