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缘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类人生物。
一个雕琢十分清晰的泥人,五官十分精细,整体是那种威武型,浑身上下穿着赤红铠甲,铠甲上刻着一些山川,不过山川之间流淌着的并非水流而是肉眼可见的岩浆。
这些岩浆紧紧的附着在这铠甲之上,形成了极其规律的律动着极其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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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泥人指了指他手中的红色玛瑙。
“我哥给我的,不知前辈是?”
“我是火土之灵。”
泥人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这样的答复。
“?”
这就是啥新奇产物呀?灵这个概念太广泛了,你又是哪一种?
白缘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东西,能困在这种地方呀。
“你可以理解我是大地和火焰的儿子。
嗯,你现在站在的这个地方就是我家。”
“不是,跟我捋捋。
所以这么说,刚才是你把我一直扔来扔去的对吧?”
白缘缓过味来了,他就觉得自己怎么控制都落不到点上,就是眼前这个家伙一直在背后作妖。
“嗯,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而且你很奇怪还弄不死,在隧道里弄了几次都没死,我才发现是因为这个东西一直在救你。”
火土之灵身上的气息十分的狂暴和混乱,但是语气却出奇的平静,显然他能十分精准的控制这些力量。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东西。要不我回去给你问问?”
赶紧拜托这个奇怪的家伙,回去商量一下。
“你还怎么下来?”
“没事,也不是第一回了。”
爬起来纵身一跃跳下去了。火土之灵也不担心这小子肯定还会回来的。
不过他总觉得这家伙脑子有点问题,为什么这么热终于跳那个呢?那旁边不是有升降台吗?
“先别踹!小的有事汇报!”
刚现身就直接惯性式的一个翻滚,躲开了那凌厉的一脚。
“说说!”
“我在下面遇到了个奇怪的家伙。”
简单的把事情一说,白缘坐在那大口的喘息着。
“火土之灵?
那是啥?”
龙娴也没听说过这玩意,似乎是类似精灵的一种。
“这名怎么这么熟悉呢?”
甲若彤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奇怪,现在的许多名字和他当初的差距比较大,也不知道具体指什么。
“那咱们咋整?”
“咱俩下去看看。”
本想着带着龙娴了解一下究竟,结果二人根本就下不去。
“那东西真害怕,他好像很抗拒咱们的力量。”
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被烧断的衣袖,自己一共就没几件呀。
“它的警惕性很高,咱们两个对他有威胁。
小子,他怎么跟你说的?”
转变一下思路,问问受害者。
“也没说别的,就一直问这东西是啥?”
他真是没跟我说啥呀,我当时就想着怎么赶紧跑出来了。遇到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可能第一时间想的是留在哪?
“去问问芍师吧。”
遇事不决就找芍师,他会自己习惯的。
芍花岛
“你们俩是不是一有好天就没啥事啊?”
芍药师满脸黑线的看着,又站在门外的两道身影。
“呃儿~芍师你看你这话说的哪有阴天串门的?
这不是又有事了吗?”
“你怎么不没事的时候想着我点呢?”
芍药师气急你这话说的是挺不要脸的。
“哎呀,平时想着你的啦~
说正事了,小子,汇报!”
再扯一会儿,甲若彤是生怕芍药师一个不顺眼,给他俩扔出去。
一顿吧啦吧啦吧啦吧啦之后~
“你晓得那东西是啥不?”
“按照你们那头的话来说,应该算是我们家亲戚。”
“啊?你族的行事作风还真是狂野呀!真是生冷不忌呀!”
真是豪迈呀!不得不说,口味儿也是真挺重的。
“滚!滚!滚!
脑子里面除了黄色废料之外,能不能有点别的?
我们都是自然之灵,只不过我比较纯粹也比较正统。
那种属于是意外产物吧,应该算是。”
芍药师这么一想,也决定去看看,毕竟他们一类的生灵本来就稀少,这种在特殊环境下所诞生的,那就更是少之又少。
“直接说他杂种不就得了。”
“啥话到你嘴里都变味,带我去看看。”
“话说芍师你是啥和啥杂交的?”
“来!来!来!
你过来!”
“小子,你替我挡两下。
回来哥再救你!”
随手一拽把白缘护在身前,耍完贱直接闪身跑路。
“?”
不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