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件拍品,清乾隆御制黄玉浮凋螭龙圆方双联瓶。
这个拍品李抗战给出强子的最高价也是一百块,但明显有人喜欢,最后成交价是一百三十块。
李抗战与之失之交臂,不是他不想继续叫价,因为后面的宝贝还有很多。
强子的师父满脸得意之色。
强子解释:“哥,这个物件是我师父的,他是卖家。”
李抗战:“强子,以后你师父再缺钱了,让他跟我说,这么好的东西白瞎了。”
强子点头:“哥,我知道了。”
“主要这玩意太贵了,还不如捡漏来的痛快。”
李抗战:“这个私下的拍卖会多久举办一次?”
强子:“得凑够一定数量的拍品才会举办,时间是不固定的。”
下一件拍品。
清乾隆,紫檀凋御制诗插屏、
听到又是御制,李抗战还是给了强子一百块的上限。
不过又被之前二号桌的人以高价拍走了,不过听声音看体型,是个娘们。
可是这声音有一种熟悉感,他很确定,自己在哪里听见过。
没给他仔细想的时间跟机会,下一件拍品上来了。
清,十八世纪,白玉浮凋螭龙凤凰活环耳花插。
强子这次先发制人,直接喊了一百块。
二号桌的喊价一百二,直接加了二十块,似乎有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
一号桌的客人一直没交叫价,但这次出手了,叫价一百五。
二号桌:“老曲,你这是准备跟我争一争?”
一号桌:“老娄,这花插我的底价是两百,如果你愿意高于这个价格,那它归你了。”
二号桌的客人稍作沉默:“呵呵,我已经斩获了两件拍品,这个让你了。”
一号桌:“呵呵,那我应该能省下五十块喽。”
屋子里很静,大家都关注着一号桌跟二号桌较劲,所以这句老娄让李抗战想到了娄晓娥。
刚才那个女声似乎就是娄晓娥。
看来这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的客人都不一般啊。
这是按照身份财富来排的位置啊。
老曲?
李抗战似乎想起了关于四九城,另一个人物。
娄晓娥的父亲号称娄半城,但他还有个对手叫曲半城·······
其他人似乎也听出来了一些东西,所以有人决定,之后只要是这二位看上的东西,他们是不会与之争抢,抬价的。
太得罪人了。
可李抗战没那么多顾虑,毕竟他知道未来几年后,什么娄半城还是曲半城,到时候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得罪又能如何?
现在可是工人阶级的天下,工人老大哥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不是他们一介商贾能够撼动的。
请十八世纪,碧玉凋文会图笔筒。
一号桌叫价:一百块。
二号桌:一百二十。
三号桌:一百三。
李抗战见到玉就控制不住了,他站起身来:“一百五。”
二号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勐然回头。
娄晓娥看到他之后,虽然他做了遮掩,但娄晓娥一眼就认出他来。
一号桌:“呵呵,年轻人似乎生出了火气,我不参与了。”
三号桌:“我也退出。”
娄晓娥扯了扯直接父亲的衣袖,娄半城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见自己的女儿摇头,他也知道这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但也卖这个年轻人的面子。
没人跟自己竞争了,李抗战却不坐下来。
大有一副,势如破竹,势在必得的架势。
其他人也没人跟他争抢了,这疯子一百五都出了,怕是还能出更高的价格。
强子上去交钱,把这个碧玉凋文绘图笔筒买了回来。
“哥,我身上的钱不多了。”
李抗战直接把自己拎着的包拿上桌来,打开拉链。
强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霍,哥,你带这么多钱来?”
“嘘,小点声。”
李抗战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借着强子的嘴,让人知道他子弹很充足。
强子的师父也是老鬼成精,看出来他的小把戏,但没揭穿。
外人不知道啊,还以为他这一包子里全是钱呢。
其实她就四千多块,或许比大部分的人多,但绝对比不过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
接下来的拍卖进入到了白热化。
第一个拍卖高潮到来了。
主人也是一脸激动,把这个拍品捧在手心里。
“诸位,这一件拍品是乾隆帝御宝太狮少狮钮寿山石玺!”
“我本人,也会参与到这件拍品的竞价当中。”
“下面,我让人把这件拍品,拿给大家观赏。”
所有来参加的人都一个个激动的站了起来。
皇室宝玺,毫无疑问是艺术品最重要象征物之一。
李抗战虽然不懂,但乾隆的御用宝玺,也知道其价值不可估量。
“强子,这玩意值多少钱?”
强子声音有些颤抖:“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怎么也值个几百块吧?”
他也不确定。
强子的师父:“混球,让你平时用心学,这个时候丢人了吧。”
朝着李抗战郑重道:“小子,我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宝贝,或许还有压轴的宝贝,但这个乾隆御用的宝玺,我干保证,除了压轴的绝不会有东西超过它。”
“如果你的钱带足了,我建议一千到两千之间,你都可以拿下它,他的意义不同,不是其他物件能比得上的。”
李抗战点点头:“谢谢您,我知道了。”
这件宝贝一出,不少人都暗自摇头,他们收藏不起。
很快进入正题,李抗战不给其他人机会,张嘴就是一千块。
“我出一千块。”
虽然大家都心里有底了,这玩意肯定不便宜,但这个年轻人上来就把价格抬得这么高。
不少人都被这一千块的起步价,高门槛给挡在了门外。
一号,二号,三号桌的人都忍不住回头观望他。
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这个财大气粗的年轻人,显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李抗战为表决心,也是好不退缩,一副要死磕的表情。
不少人都看着他装钱的包,这包里到底有多少钱?
大家都泛起了滴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