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七:女人得哄!(1 / 2)

翌日。

牛三鞭,再一次肚子疼,疼的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牛大胆背着牛三鞭,准备进城看病去了。

“这不行啊,走着太慢了,咱们得雇车!”

“别,花那钱干嘛、”

牛大胆把牛三鞭直接背到了马家,他知道马仁礼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

“咚咚咚·····”

“马仁礼!”

一声声的喊着,乔月推了推还在熟睡的马仁礼。

“仁礼,有人敲门,喊你!”

马仁礼迷迷糊糊:“哦,我去看看。”

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就出来了。

“大胆?”

“哟,牛叔,您老怎么了?”

牛三鞭有气无力,脸上躺着冷汗:“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肚子疼。”

“大胆太紧张了。”

马仁礼:“您这可不像小事儿,这腹腔内好多器官呐,”

“大胆,你不带牛叔去看病,你这是?”

牛大胆记得抓住马仁礼的胳膊:“我这背着我爹到现成,天都黑了。”

马仁礼:“这样,你去隔壁村赵家,他们家有马车。”

“你在门口等我,我去给你拿钱,你要是雇车钱肯定不够用。”

马仁礼进屋:“乔月,把你私房钱给我。”

“干嘛?”

“不给!”

马仁礼:“败家娘们,不听话?”

然后眨着眼睛,继续道:“赶紧给我,以后我还你。”

聪明鬼乔月配合他演戏:“我就这三块银元的私房钱了,你拿走咱们家就没钱了。”

马仁礼:“不是还有几万块的金原券么?”

乔月:“拿东西不当钱花啊,现如今都买不来一斤粮食!”

马仁礼:“赶紧拿出来,这是用来救命的!”

夫妻二人的争吵,外面听得真真的。,

牛三鞭:“大胆,仁礼不是借你钱了吗?”

“咱们还是别难为仁礼了。”

“好,爹咱先去城里!”

马仁礼当着乔月的面,从炕席底下拿出三块银元来。,

惊得乔月捂着O型小嘴!

然后跑了出来:“大胆!”

“大胆,这你拿着应急!”

“不行,这是你媳妇的钱。”

马仁礼强行塞给他:“我媳妇的不是我的?”

“你先拿着,看病重要!”

牛大胆感动的眼泪在眼圈打转。

“马仁礼,我·····”

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赶紧去找姓赵的吧。”

牛大胆激动道:“还给他银元?”

“就用个马车,给点钱就行了。”

马仁礼:“胡说,姓赵的你没听说他是什么人啊?”

“那是个死要钱的人!”

“算了,你赶紧去借马车,我收拾一下,然后去村口等你,我陪你去医院。、”

“我怕我不去,你什么都不懂。”

等牛大胆背着牛三鞭离开之后,马仁礼进了屋里。

发现乔月眼睛放光的数着钱。

“瞧你财迷的样子。”

“马仁礼,你跟我老实交代,你家到底有多少钱啊?”

马仁礼:“没钱了!”

乔月撇嘴:“我不信。、”

马仁礼:“爱信不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还说就这么些钱。”

乔月娇滴滴道:“仁礼啊!”

“这钱,我帮你保管吧!”

马仁礼:“你保管?”

“你也没花钱的地方。”

“这钱是留着应急的,你别乱打注意,你需要什么跟我讲,我给你买回来!”

乔月想了想,马家天天鸡鱼肉蛋不缺吃,不缺喝,她还真不缺什么。

马仁礼:“不是不给你钱,我是为了你好!”

把钱装好,马仁礼也穿戴完毕。

“中午我要是回不来,你就给咱爹炒一盘鸡蛋,你们俩吃吧。”

乔月:“我去找灯儿,跟她取取经。”

马仁礼:“你还是别去了,你去了人家留你吃饭,咋弄?”

来到村口,马仁礼看到了灯儿。

“灯儿,你也去啊?”

“我担心我公公,大胆一着急还是个牛脾气,。”

马仁礼:“你回吧,我跟着他们去,保准没事儿!”

杨灯儿:“仁礼,我还是跟着吧,要不在家心里不踏实。”

“那行,一会儿大胆他们就来了。”

正说着呢,马仁礼就看到了赶车的牛大胆。

“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然后挥手:“大胆,这呢!”

“吁!”

马车缓缓停下。

“灯儿,你咋跑出来了。”

“我不放心,我得跟着你们!”

马仁礼:“来都来了,上车,一起,别浪费时间了!”

“驾····”

轻轻一鞭子,马车动了。

牛大胆愤愤不平:“这个姓赵的,早晚要他好看!”

“接他家马车,要一块银元的租借钱,还多收了我一块银元,说马儿要是完好无损就退给我。”

马仁礼:“别生气了,赶路要紧。”

一行人进了成,来到了平城医院。

“大夫,大夫!”

马仁礼:“别大喊大叫。”

“带牛叔去诊室,我给你挂号去。”

牛大胆:“唉,灯儿,咱们走!”

马仁礼用值钱交了挂号费,反正这东西现在不花,以后没用了。

“大夫,我爹他?”

“阑尾炎!”

牛大胆····阑尾炎?

什么是阑尾炎啊?

马仁礼:“大胆,牛叔得的是阑尾炎,怕是要手术了。”

大夫看了眼马仁礼,看他穿戴就明白了这是个文化人。、

“这位小同志说的不错,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安排手术。”

“不然有胃穿孔的危险,会危及生命。”

牛三鞭一听激动的就要起来。

“这要在我身上动刀子?

不行不行,这哪行呢!”

马仁礼:“牛叔,听医生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刀您得挨,挨完了病就好了。”

“身体是爹娘给的,我不能。”

马仁礼:“那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算了,这个时候我纠正您这个干嘛。”

“大胆,牛叔必须手术。”

牛大胆狠狠的点头:“爹,听人家大夫的。”

杨灯儿:“大夫,那就给我公公手术吧。”

“去交费吧,交了费我就安排。、”

牛大胆:“仁礼,怎么交费?”

马仁礼:“跟我来。”

杨灯儿:“爹,您在这等着,我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