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是需要动态调整的,目标定下来之后,具体的实施路径会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变化。
“时隔一年半的时间,我们在21世纪到来之前再一次齐聚在燕京饭店,庆祝周新回国的同时,也祝我们三在明年毕业后能够有个大好前程。”
离开权力中心回到酒店休息复盘了之后,晚上曹永罗组织下,他们原寝室四个人在燕京饭店进行聚餐。
和之前曹永罗买单在大厅吃饭不同,这顿定在燕京饭店礼仪厅的一个同时兼顾私密性和豪华度的包间里,由周新买单。
在座有能力买单的也就周新和曹永罗,曹永罗不会和周新争这个买单资格。
“为了庆祝,我们先干一杯,想喝酒的喝酒,想喝茶或者喝饮料的喝饮料。”曹永罗举起杯子示意大家干杯。
全程大多数时候有曹永罗在聊天,周新偶尔说上两句,王卫和李力只有把话交给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说上两句。
虽然大家当年是一个寝室出来,但是身份的差距已经太大了,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大。
即便有曹永罗在中间讲一些大家平时没有听过的秘闻和一些发生在朋友身上的趣事来活跃气氛。
但是在座的心里都清楚未来只会渐行渐远,最终形同陌路。
关系往往就是这样,只有能够相互帮助到的关系才足够牢固,要么有能力,要么有资源。
其他再好的关系也会随着时间而消散,能够提供情绪价值也是一种能力。
“我跟你们说,我那朋友在阿美利肯的时候那可比我有钱多了,我每个月五百美元不到的生活费,我朋友每个月生活费是我的十倍。”
当曹永罗在讲在圣芭芭拉分校留学时认识的朋友时,他接到一个电话,接起电话聊了几句后,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周新:
“还是周新够牛,我家里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今天的七点黄金档看到你被大领导接见的新闻了,让我和你多接触。
我说这还用伱们说吗?早在大学时候我就看出周新非常人。可惜七点黄金档已经结束了,只能明天看回放了。
还是周新低调,不声不响又干了件大事。”
对曹永罗这种人来说,能够直接和大领导对话确实是大事。
“主要我说了,你们又会好奇我和他聊了什么,这些内容说秘密也谈不上秘密,但是我又不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所以干脆不说。”周新主要是不想等国企资金管控系统还没有出来,这帮人就知道背后是他干的。
他不敢保证在座的三位室友不会把他的话泄露出去。
尤其在国企资金管控还处于前期调研阶段,被谁捅到媒体那里去,说是他的主意。
然后就是被架在火上烤。
周新不介意被人知道,但是他不希望以这种方式被人知道。
这件事可以从曾主任口里出去,可以从计委那条线做调研的过程中被泄露出去,最好别从他口里出去。
“其实我知道你这次回来大领导肯定会见你,只是我没有想到见你这件事能够在七点的黄金档播三分钟。
之前他见比尔盖茨也好,见其他企业家也好,最多也就三十秒的时间。”曹永罗说,作为天龙人,他对这种事情格外敏感。
“毕竟那些人是外人,周新是自己人。”王卫说。
周新说:“可能还是因为我打算在国内把钱投到半导体领域吧,百亿美元的规模,这是其他企业家绝对开不出的条件。”
别说1999年的百亿美元,2020年百亿美元规模的半导体投资,都只有国资基金能够主导。
“艾伦·格林斯潘多次加息后,纳斯达克指数接连暴跌,与巅峰时的5391.64点相比,纳斯达克指数跌幅已经超过10%。
部分评论家认为这是阶段性调整,阶段性调整不会影响纳斯达克指数长期向好的趋势。
与此同时,保罗·克鲁格曼提出不同意见。”
这里的结束是指20世纪即将结束,纳斯达克泡沫即将破灭,因为周新的到来,纳斯达克指数比原本的峰值要高百分之十左右。
新的开始也代表着全新的剧情即将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