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技术中心定位的第一时间,宗拓哉与白鸟任三郎赶到现场。
当然他们屁股后面还跟着不请自来的仁野环。
宗拓哉之所以没有赶走仁野环并不是因为她是受害者家属的身份,而是她的职业,一名记者。
如果把宗拓哉放在种花家古代,他现在正处在“养望”阶段,养望养望这个时候得把声望养出来。
不然的话只能叫隐居。
仁野环受害者家属以及记者的身份刚好满足宗拓哉养望的需求,见仁野环跟着二人一起上车宗拓哉索性默许她的行为。
宗拓哉与白鸟任三郎赶到现场的时候,公寓的地下室已经被米花警署拉起警戒线,不少看热闹的市民与闻风而来的记者已经把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警员的带领下宗拓哉和白鸟任三郎走进现场,仁野环也狐假虎威的一起跟了进去。
负责接待他们的是米花警署刑事第一课课长。
“芝警官现在怎么样?”来到现场的第一时间宗拓哉没有询问案情也没有询问凶手的情况而是第一时间问起芝阳一郎这个一线警员的情况。
这让在场的米花警员心中不由一暖。
这位宗理事官到底是他们一线走出去的“传奇”,即使身居警视正的高位,却还是心系他们一线干警的安危。
听到宗拓哉直截了当的问题刑事课长没有丝毫介怀,立即回答:“芝警官和歹徒发生交火,失察之下受了枪伤。”
“不过并没有危及生命,已经被送往医院进行治疗。”
在刑事课长的带领下,宗拓哉来到芝阳一郎遇袭的现场,现场位于芝阳一郎家中地下停车场。
走近枪击现场能看到芝阳一郎的车子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弹痕。
朝车子对面看去,宗拓哉也能看到芝阳一郎还击的痕迹。
“是个不会用枪的外行人。”宗拓哉盯着芝阳一郎车身上的弹痕半晌做出判断。如果是专业的枪手,就算只是酒厂的外围成员,弹痕的分布也不会这么分散。
可以做出推断,要么凶手是个从没摸过枪的外行人,要么就是歹徒拿枪的手曾经受过伤。
“理事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友成真的嫌疑就被排除了。”白鸟任三郎在宗拓哉身边低语。
“友成真?这又是谁?”宗拓哉的眉毛皱了起来:“我记得仁野保案件调查组的负责警部就是姓友成来着。”
白鸟点点头:“没错理事官,友成真是友成警部的独子。”
“去年在友成警部的灵堂上他对调查组其他警官大发雷霆,认为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友成警部是本部的老派警察,是把任务看得比什么都重类型的警察。
当时他们正在执行外勤盯梢任务,却突发心脏病,为了不打草惊蛇友成警部拒绝属下呼叫救护车。
反而一个人踉跄着去外面拦车,还是佐藤美和子实在担心才把已经在马路上倒地的友成警部送到医院。
可惜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是晚了些,友成警部还是死在了医院的手术台上。
因为这个在奈良警官遇袭之后,友成真也被列为怀疑目标。
如果按照宗拓哉的推理,友成真和小田切敏也都是警察家庭的孩子,小时候也都有在警察俱乐部玩枪的经历。
就算多年没碰手枪,也不至于打出这么离谱的“射击成绩”。
无论宗拓哉所说的外行还是手部曾经受过伤的经历,友成真都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