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关于板仓卓死亡的消息在警视厅的推波助澜下被传的沸沸扬扬。
不论是IT界的从业者,还是普通的吃瓜群众,都知道了有个叫板仓卓的私人死在了昨天。
不仅如此,昨天晚上要害伤口被伪装好的坂田佑介被连夜送到绿台警察医院装作被抢救的样子。
一直到天色将明,才堪堪“抢救成功”。
为了确保这场戏的真实性,宗拓哉甚至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守在抢救室门口。
并且从警视厅搜查一课调来大量警员从旁警惕。
这些警员大多都是特搜课的老伙计,这一下仿佛梦回特搜课没解散的日子。
宗拓哉带着人充当明面上的“靶子”,警备企划课的公安则隐藏在暗处查漏补缺。
坂田佑介的指示灯熄灭后,医生从手术室中走出来,和宗拓哉对了个眼神后俩人装作聊天的样子,严肃的站在手术室门口说着话。
紧接着坂田佑介被人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径直送往重症监护室。
负责手术的医生也转身离开。
主刀医生离开不久,一名公安凑到宗拓哉的身边:“理事官,您推测的半点不差。
从昨晚开始,手术室楼层就有可疑人员一直在附近徘徊。
直到刚刚,手术结束以后,可疑人员也三三两两的离开。”
“这批人的素质要比贤桥车站的那批好得多,有两个伙计如果不是走得快,差点就被发现了。”
宗拓哉心下了然,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斯米诺夫短时间内肯定是没办法继续出来蹦跶了。
接手坂田佑介营救任务的,搞不好就是琴酒。
琴酒的手下有这样的能力倒也没什么可惊叹的。
毕竟面对琴酒那种任务不成功就死的高压,人难免会爆发一下自己的潜力。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不拼一次命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到这种程度。
“很好,计划第一阶段成功,现在准备进行计划的第二阶段吧。”宗拓哉对身旁的公安轻生吩咐道。
“好的,理事官得罪了。”公安对着宗拓哉微微鞠躬,然后快速离开。
就在公安离开手术室没多久,一名搜查一课的刑警急匆匆的跑到宗拓哉的身边:“课长,病房那边出了点情况.”
“怎么回事儿?”
“有一会儿人想要接手我们的工作。”搜查一课的刑警咬咬牙,不忿的说道。
宗拓哉不动声色的反问:“抢功抢到我头上来了?
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说是警备局的公安警察.伙计们吃不准他们的身份,现在正在病房前僵持。”
“走,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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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重症监护室的楼层,宗拓哉就看到一间病房前两伙人正在对峙。
其中一波人正是宗拓哉带来的搜查一课刑警,而另一伙儿人领头的是个气焰嚣张的年轻警官。
宗拓哉走上前对手下的刑警问道:“怎么回事儿?”
“这位长官赶紧管管你手下的人吧,怎么这么没规矩?
这个犯人现在由我们警备局接手,你们这么做是准备包庇病房里的嫌犯吗?”
宗拓哉抬起头和公安领头的警官对视,发现这个领头的警官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这倒也是。
宗拓哉虽然是警备企划课的理事官,但由于是里·理事官的缘故,并不是所有公安都认识宗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