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徐州的未来。”江遥就这么回答了一句,蹦蹦跳跳的走了。许褚摸摸头,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也跟了上去。
日过正午,陈宫辞别了糜竺,来拜访曹豹,
“先生,我家将军身体不便,不能招待先生。待将军身体好转,便亲自去向先生致歉。今天只能请先生先回去了。”陈宫尚未进门,门口侍卫就把陈宫拦在屋外。
“无妨,在下颇通医理,请叫这药方交给曹将军。请交给曹将军过目。若他觉得这药方无效。我立刻离开,不再打扰。”陈宫说道。
“请先生稍等。”门口侍卫接过那张药方。转身去找曹豹,过了片刻,侍卫回转,对陈宫行了一礼,说道:“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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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点点头,随侍卫去到曹豹内室。进门之后,见一个脸上青黄的汉子,披着件衣裳。挣扎着坐到座位上,请陈宫坐下。待陈宫坐定后,挥了挥手,引路侍卫把门关好,离开了。
“先生的药方我看过了,上面只说病因,不知如何治疗啊?”曹豹问道。
“这便难了,病因有三,一则病已入内。伤及肺腑。二者药力太弱,或可稍缓,不可根治。三则无法静心,再伤肝脏。欲治顽疾。须循序渐进,待身体恢复,才能下猛药治疗。”陈宫说道。
曹豹听后,支撑着身体说道:“陈先生,我知道你的来意,就不必再说套话了吧。我曹豹已经是个丧家之犬。不知道温侯派你来结交我有何益处?”
陈宫说道:“将军曾是徐州的豪杰,怎么遇到小小挫折便自暴自弃了。”
曹豹苦笑道:“小小挫折?算了,陈先生还是说说你的药方吧。”
“将军爽快,在下也不再隐瞒,将军现在暂时被困于泥潭之中。我等入徐州,不甘屈居刘备之下,打算兵出东海,琅琊,与刘备共治徐州。只要将军能帮助我等。待我主攻破刘备,以将军之功劳,便可以成为我主之下,他人之上的人物。将军眼下困境只是暂时的。”
陈宫毫无隐瞒,将自己的计划如实告诉了曹豹。因为曹豹和刘备的恩怨早就不用陈宫去挑唆了。二人皆是恨不得将对方杀之以图后快。
“呵呵呵呵呵呵。”曹豹听完,大笑了起来。这笑却不开怀大笑,而是暗含讥讽的笑意。
陈宫不以为意,问道:将军何故发笑?”
“陈先生,再聊下去,怕是先生真拿曹豹当傻子了。”
“哦?在下不查。请将军言明。”
曹豹起身盯着陈宫说道:“不错,我的军队我再也控制不了。现在我是鱼肉,刘备是刀俎。他要我生我便能生,他要我死我便得死。可先生就真的能保证,若是吕布得势。他不会向刘备那般对付我?”
“这我说服不了曹将军。但曹将军也该明白,就是根我们合作就是曹将军唯一的出路。虽然跟我主吕布的前景尚不明朗。但刘备那边的结局却显而易见。就算吕布如刘备那般。情况也不会比现在还遭了。难道不是吗?”
“曹将军。我只说一句,信不信全在曹将军。如今徐州三大家族陈家和糜家皆已依附刘备。曹将军虽然失势。但终究是徐州大族。我们若能赶跑刘备,入主徐州,还要借助曹家在徐州的人脉才可坐稳徐州。这种人脉交际。是吕布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是只有依靠曹家在徐州繁衍百年的人脉才能做的到的事。”
曹豹听后,行礼道:“刚刚只是试探。请先生勿怪。在这之前,刘备已经命人来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我已无路可走。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曹某不可不慎。”
陈宫也立刻起身回礼道;“将军答应便可。将军有何难处或者需要,尽管开口。”
曹豹想了想说道:“现在没有,刘备的报复我现在还应付的过来,但为了我们俩家以后的大计,我有一个提议,请温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