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闫解旷就从屋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红双喜恭敬的给何雨柱递了一根,闫解旷想给他点上却被何雨柱摇头拒绝了。
“三大爷解旷也出来了,有话在前,借钱、借凭票我家可没有,其他的你有啥事您先说说看吧。”
“闫埠贵轻笑了两声,也没把何雨柱的话当真,紧着自己重要的事先说道。
“柱子,上次你帮许富贵他们家安排人做的酒席是真不错,就是国营饭店的菜做的都没有你徒弟们做的好。”
“我们家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想请你帮帮忙,能再安排一个徒弟,等解旷结婚摆酒席的那天,能过来掌勺。”
“哦,是这么个事啊,那我得先回头,问问手下徒弟们时间上方不方便。”
“毕竟他们还在轧钢厂上班嘛,厂里也有不少事。”
闫埠贵人老成精笑呵呵的开口道:“柱子,不让你为难,规矩我懂,该给师傅的掌勺费我会给师傅的,另外柱子你的也少不了。
到时候酒席上还指望你做个证婚人也给小两口说几句呢。”
“证婚人就免了,伟人的画像就在我们面前,他老人家就是最好的见证人。”何雨柱委婉的拒绝。
闫埠贵是个明白人,何雨柱的承诺也就肯定了些,说到时候会派人来。
徒弟也要吃饭,他不能为别人家的事,让徒弟白出力干活,那时间长了大院里家家都要结婚,自己还都次次叫徒弟白干吗?
好在闫老西虽说抠门,但在关键事上不糊涂,能看清现实的很,这也是何雨柱愿意跟他交往的一个原因。
话说完,何雨柱也就赶紧推着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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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闫埠贵一家望着何雨柱车上网兜里的五个饭盒,眼神中全是贪婪与渴望。
“爹,当领导可真好啊,你看何雨柱他们家天天都是大鱼大肉,隔着饭盒我都能闻到那肉香味。”老二闫解成悄咪咪的说着蛋疼话。
闫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光盯着菜了,也不看看人家何雨柱的厉害,多跟人家学着点吧,学会了你们也顿顿吃肉。”
何雨柱回家的时候路过贾家,立刻感受到贾家窗帘处有人影耸动。
朝那一看,一块花布却遮挡住了窗户,不用猜这么猥琐的偷窥行为,肯定是贾张氏他们一家。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把自行车骑回自家院子里,就锁上了铁门。
侧厢房里的贾张氏此时在屋里满脸的不高兴,嘴上埋怨道:“棒梗你看看人家何雨柱家,那天天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咱们家隔三差五的才能搞点肉吃。”
“想当年何雨柱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顶门立户养活妹妹了。”
“你说你从厂里拿的这些东西,你也卖不出去,还怎么拿钱给我跟小当、槐花买肉吃。”
“你不努力争气,你妈就在外面跟其他男人发骚,咱们老贾家啥时候才能扬眉吐气!”
一旁的小当和槐花见自己的鞭炮到现在我都没买到,同样埋怨起了大哥棒梗。
“哥你也真是的,弄不到钱也就算了,你还干嘛说大话逗我们,现在鞭炮弄不来,还让三大爷一家笑话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