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江说道:“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大宋朝廷在海外七年,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中原的汉人完全看不到朝廷有光复中原的打算,相反,中原百姓只看到大宋朝廷在海外安逸的活着,不仅没有发奋图强,更没有联络中原的抗元武装,难道大宋朝廷是希望蒙古人自己退回草原吗?”
冯欢说道:“施大人归隐田园,却依然关心着大宋的事情,这让我们很欣慰,但是朝廷也不容易,崖山突围后,二十万将士跟随皇上到了麻逸国,而麻逸国有五百万之众,二十万人对五百万人,朝廷只有采用各种方法在麻逸国立足,麻逸国部落甚至还发动过三次大的叛乱,期间张世杰大人战死,陆秀夫大人战死,皇上两次都是死里逃生,施大人只知道留在中原的汉人不容易,但是你们知道跑到麻逸国的朝廷有多不容易,大宋二十万汉人被五百万部落人包围,部落的人虎视眈眈,他们时时刻刻都想把汉人赶下大海喂鱼,为了在麻逸国立足,皇上都不得不做出牺牲,与蛮夷的公主联姻,这在华夏历史上都是不曾有过的屈辱,你们还可以埋怨朝廷不作为,而我们又找谁埋怨呢?我们能做的就是韬光养晦,慢慢的发展。”
施江诧异的问道:“陆秀夫大人战死了?”
冯欢说道:“是的,杨勇在蒙古人的蛊惑下发动叛乱,向篡位称帝,还刺杀皇上,所幸皇上福大命大,被人救起,杨勇被诛杀后,文天祥大人带领部队返回神州城平定叛乱,被杨勇的谋士吴又玄和部落团团包围,五万将士,最后突围的只有两万,陆秀夫带领皇上前来营救文天祥,被部落的部队反向冲锋,陆秀夫大人为了救皇上,把自己当做诱饵,与部落的人同归于尽。”
施江问道:“朝廷现在在大宋岛还能被部落威胁吗?”
冯欢说道:“杨勇叛乱,若不是皇上委曲求全,提前与阿罗约部落联姻,阿罗约部落出动二十万大军,这才帮皇上平定了杨勇叛乱,但是阿基诺部落有四十万大军,曼古达图部落有三十万大军,而朝廷连同各地的驻军,所有军队不过二十万,这次平定杨勇和部落叛乱,朝廷损失了八万老兵,可谓元气大伤,皇上不得已,让阿罗约部落的二十万大军进驻神州城,让他们帮助朝廷震慑其他两大部落,并且皇上为了能够稳住阿罗约部落,将还未生育子嗣的阿罗约公主玛丽亚直接册封为贵妃,皇上所做的这一切牺牲,都是为了大宋岛上的三百万汉人。朝廷不是不想北伐光复中原,而是朝廷现在还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威胁。”
施江说道:“大宋当年带领二十万臣民崖山突围,后来又在东南沿海带走了约数十万汉人,近百万汉人都打不过部落武装吗?”
冯欢说道:“施大人,崖山突围前,大宋有带兵经验的将领战死的战死,投降的投降,跑到大宋岛的将士都是新兵和底层军官,他们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型会战的经验,更没有领导过大部队作战,大宋的军权原来是张世杰大人掌握,张世杰大人战死后,杨勇掌控了大宋军权,杨勇叛乱被诛杀后,陆秀夫大人掌握了军权,陆秀夫大人战死后,军权短暂的掌握在文天祥大人的手上,之后皇上让谢飞掌握了军权。”
施江说道:“张世杰、陆秀夫、文天祥三人都是科举出身,原本不是带兵的料,三人带兵,军队的战斗力可想而知,杨勇原来是张弘范的一员副将,率领水师不过千人,根本就没有领军经验,他也能掌握大宋军权,至于你说的现在的大宋军权掌握在谢飞手上,谢飞又是谁,之前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此人。”
冯欢说道:“谢飞原来是崖山突围时敢死队的一员,后来在陆秀夫的举荐下带领水师前往东南沿海抢人,之后一路晋升为神州城禁军统领,杨勇、陆秀夫去世后,为了提高军队的战斗力,皇上决定文臣以后不得再带兵,文天祥大人任丞相,军权交付给皇上,皇上便让不满三十岁的谢飞做了大宋的大将军,统领大宋三军。”
施江说道:“皇上让一个没有领兵经验的年轻人做了统领大宋三军的大将军,这不是胡闹吗,怪不得这么多年大宋打不过部落蛮夷武装,照你们这样搞下去,大宋军队的战斗力只会越来越低下,大宋迟早要被部落的人赶下海。”
冯欢说道:“正因为如此,皇上特地派我前来寻找施大人!”
施江问道:“找我做什么?”
冯欢说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大宋现在需要一位熟知兵法,能够领兵打仗的大将,现在大宋的武将都太年轻,很多没有作战经验,让他们领军,只能打打蛮夷,如果要想光复中原,必须得寻找一位通晓兵法又有作战经验的将军,而施大人就是这样的将军。”
施江摇摇头说道:“冯大人太高看施某了,施某年轻时的确带领过水军击败过蒙古军队,但是到头来还不是蒙古人的手下败将,你让一个蒙古人的手下败将去做大将军,会直接影响军队的士气的,况且我只懂得水战,陆战和马战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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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江看了看草屋说道:“我已经老了,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并且忽必烈统一华夏后,也按照中原王朝的做法,尊重儒学,施行仁政,在忽必烈的带领下,中原这些年慢慢的也稳定了下来,虽然忽必烈是蒙古人,但是忽必烈却没有排斥汉臣,大量的汉人可以通过科举考试进入朝廷,继续为百姓谋福祉,中原王朝自安史之乱后已经混战了五百年,虽然最后中原大地没有被汉人统一,但是蒙古人却做到了,百姓们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适应大元的统治,在大元的治下,中原没有了战争,百姓也得以休养生息。而我现在也开始慢慢的适应这种生活了,不想再为一家一姓的荣华富贵而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