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这次没有说谎吗？”

凤凰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跟公安说明白？你为什么说亲眼看见，一个人推另外一个人下去之后，你去下山崖救人。”

凤凰不假思索。

“成峰醒来后问我怎么回事，我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啊。他说，任何人问都不要说明。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存在啊。飞鸾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我闭上双眼。开始浮想联翩，成峰已经失忆，怎么会不让她说明这个，除非？我突然间睁开眼睛。

“凤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你亲口如实的告诉我，成峰真的失忆了吗？”

于凤凰笑了一下。她质朴的脸孔有些尴尬。

“是啊，不然你觉得，如果你假装失忆，而一个男的非要说是你丈夫，你能够装这么像吗？他如果不是失忆，他能够跟我在一起吗？”

我问了一个关于个人隐私的问题。她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就算了。

“成峰真的跟你存在男女关系吗？凤凰，我并不是在争风吃醋，第一是我没那个记忆，第二，我也不是近水楼台更不是向阳花木。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心存芥蒂。”

她肯定得点头。我知道，她在说谎。难道？成峰没有失忆？一切是一种顺藤摸瓜的伪装？难道，成峰没有揭穿，自己的身份给全局带来的承上启下？难道，成峰没有退路，才选择了跟敌人背水一战？照这个情况分析，成峰的失忆是假的。至于他是怎么骗了上级领导和大夫的。我不得而知。除非都是合伙人，或者，他骗过了所有人。真是成也凤凰，败也凤凰啊。或者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飞鸾，能不能继续开车？”

“好的好的。凤凰，你怎么突然间想告诉我这个？成峰让你极力隐藏，你怎么还背叛他呢？”

“今天成峰告诉我的，到山里的时候，让我把这个单独告诉你。因为他说，全局中只有你是好人。别人都信不过。”

该死的成峰，不把真相告诉王小帅，把真相偏偏告诉我，还让我在左右为难的情况下，不知所措，真是气死人了。我用力拍了拍车门的边框。

“怎么了飞鸾？”

我看着恋爱脑的于凤凰。

“没事，我手麻了！”

成峰你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还是一开始就是装的？到了山里。

于凤凰指着她亲眼看见事发的山崖。

“飞鸾，就是那里，那个山崖边上。我在那里放凤凰灯，你看，我放灯的位置正好对着那里。我平时爬的那个山崖，比他们去的那里，好爬很多的。”

确实，如果按照凤凰说的。她足可以看清楚，这边的一举一动。

“凤凰，你说，是一共看见四个人吗？”

她点头。

“对，前边一组，一个人推另一个人下去，那个人用力过大，也跟着下去了，后边一组在观望。”

我继续问她。

“那你觉得，哪一组是成峰秋月呢？”

她摇头。

“太黑了看不清啊，我不是故意不救你弟弟的。是他当场毙命的。因为成峰没有死。我才救了他。徐建军也死了。”

我跟凤凰说，让她带我爬山，即使我初次攀登这种险要的山崖，我也没什么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