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这二人就被押到墨星瑶面前。
苗香微微一笑,微微欠身给墨星瑶行礼:“小女子参见贵人,不知这位贵人如此兴师动众地将小女子带来,所为何事?”
然后又看向和墨星瑶并排坐着的白墨,又是一欠身:“白公子,近来可好?几月未见,小女子倒是时常想念起公子来。”
整个过程淡定自若,仿若不是被禁军压来的,而是自个儿来拜访的一般。
白墨:“呵呵,苗香姑娘,你这份从容不迫的姿态,倒是让我佩服,比张家那对父子可强太多了。”
苗香:“小女子无非是外人眼中的娼妓罢了,虽身份低微,但也行事光明磊落。心中无愧,自然无需慌乱,想来,这位贵人也不会为难我这蝼蚁般的小人物吧?”
墨星瑶:“呵呵,好一个伶牙俐齿女子,你是觉得你现在的身份不值得眹亲自审你了?”
苗香故意装出一副慌乱的神情,连忙行了一个叩首礼,开口道:“贱婢不知是陛下,无意冲撞,还望陛下饶恕。”
墨星瑶:“嗯,装的挺像,起来聊聊吧。”
苗香这才起身,然后恭敬道:“不知陛下唤贱婢前来所为何事?”
白墨心道:你看看,我就说这女人不简单吧?明明是被绑来的,现在竟然说是唤来的,多给面子?
墨星瑶:“倒是个有趣的女子,说说吧,你是谁的人?”
苗香:“不知陛下此话何意?贱婢只是一个娼妓,谁会接纳我这等身份?”
墨星瑶:“眹既然把你传来,自然是有道理的,若是你自己交代,兴许眹能饶你一命,不仅如此,就冲你这能力,眹也许还能将你留在身边。”
苗香微微一笑:“陛下真是说笑了,贱婢哪有什么能力,无非是肮脏之处待久了,学了讨好男人的把戏罢了。”
墨星瑶:“瑾王?”
苗香面上尽显狐疑,问道:“陛下,瑾王如何了?为何您要跟贱婢提及王爷的尊号?”
白墨自始至终都在观察这女人的神态,从头到尾没有半分破绽,这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墨星瑶:“罢了,本来就是想看看这翠香楼里的探子是谁的人?说不说眹也不介意,既如此,那就先在这里做客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