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你回来了,怎么还不睡啊!”
南栀还在窗户前往外看着,大床上的杨静雯半夜醒了过来,看着她迷糊着出声,“你还不累啊!快来睡吧!”
“好,就来。”南栀应了声,眼看着薄夜寒的车子彻底不见之后,这才关上窗帘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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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寒的车驶离南家庄园后,开上大马路后,薄夜寒开口了,“薄行,去慈善堂。”
“是,先生。”
慈善堂在帝都有很多分堂,薄夜寒要去的,自然是沈思淼所在的总堂。
到了之后,慈善堂大门紧闭,一片寂静。
“先生,我要下去敲门吗?”薄行毕恭毕敬地询问,这个时间点,大街上除了环卫工人,就没几个行人的。
而且慈善堂也不做通宵,但有特别紧急情况的下,是可以去敲门的。
“不用了,在这儿等着他们开门吧!”薄夜寒闭上眼睛,薄老爷子今晚住在了南家,他也懒得回家了。
“薄行,你也睡会儿。”
“先生,要不我那边的酒店给你开间房吧!在车上休息不好。”
距离慈善堂一公里的地方就有酒店,在车上睡到慈善堂开店,绝对是休息不好的。
薄行做事细心,考虑得也比较周到。
“可以,那就去酒店。”
薄夜寒捏了捏眉心,“慈善堂开门后,记得叫我。”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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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八点半,慈善堂准时开了门。
而薄行也准时给薄夜寒打了电话,“喂,先生,慈善堂开门了。”
“好,知道了。”
薄夜寒挂断电话,他在大床上又躺了一会儿,身体有些说不出的酸软乏力,鼻子更是有些不通气。
就好像,感冒了一样。
但薄夜寒身体向来好,很少有生病的时候,有些时候就算生病了,只要不是太严重,他都是硬抗过去的。
薄夜寒躺了好一会儿之后,强撑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起身,他拿过手机看了眼,八点五十,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薄夜寒深呼吸一口气,迅速起身去洗漱,洗完冷水脸,又给自己煮了杯苦咖啡,等到苦咖啡喝完,人也彻底清醒了。
“薄行,通知薄也,我们现在过来慈善堂。”
“是,先生。”
十分钟后,薄夜寒带着薄行进了慈善堂内部,薄也在一旁恭恭敬敬地汇报沈思淼的情况。
“昨晚沈小姐醒来过,然后周医生给她检查了身体,沈小姐知道自己孩子没了,没哭没闹,只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周小姐还问我,要不要通知孩子的爸爸,让爸爸来陪陪沈小姐。我知道昨天是南栀小姐的认亲宴,所以没敢给先生你打电话。”
“沈小姐自己也说,孩子没有爸爸,孩子没了就没了,本来她也是不打算要的。”
“如今没了,倒是省了她操心。”
薄也说得小心翼翼的,“但是我看,沈小姐其实不是她自己嘴巴上说的那样,周医生离开后,她就一直在掉眼泪。”
“时不时就哽咽一句,宝宝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之类的话。”
“好了,薄也你出去吧!”薄夜寒打断薄也的话,“薄行,你也去门口守着。”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