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已经等不及了,他拿出二级晶核,紧紧握在掌心。
他只觉一股磅礴的能量冲入身体,流转四肢百骸。
他身上的异能越来越盛,异能瞬间把他的衣服撕开,化作一片碎片。
他的肌肤白皙,晶莹剔透,仿佛透明人一般,能看到他的心脏在跳动,仿佛一颗种子在发芽。
血液仿佛一点红线,在白纸上面流转。随着他的呼吸,他的身体时而变大,犹如一尊高大庄严的佛像,时而变小,犹如一只匍匐在地上的猫咪。
何宗保是第一个起床的,他看向其他的卧室,都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天大家应该都是睡到自然醒。
这时,门铃响了,又传来激烈的拍打防盗门的声音。
何宗保开门,走到楼梯间前的防盗门前,来的是有个一面之缘的陈先彬,也是六号楼的楼长。
“我儿子受伤了,很严重,想请刘医生过去看一眼。”
何宗保犹豫片刻,转身就去敲刘叶的卧室门。
刘叶开门的时候,眼睛还是闭着的,“老舅?”
“陈先彬的儿子伤了,想让你去看瞅一眼。”
刘叶突然睁开了双眼,这个人的名字确实有点熟悉。
何宗保解释了一句,“这陈先彬就是六号楼的楼长,应该伤的很严重。”
刘叶去卧室里找出一个药箱,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针管,想了想还是放回去一只。
刘叶提着药箱,开了外面的防盗门。
“走吧,带我去看看。”
两人急急忙忙进了电梯,电梯下行到五楼。
陈先彬的家里围满了人,女人都是偷偷地抹着眼泪,低声啜泣,露出一副憔悴疲惫之态。
刘叶进入客厅之后,便看到了受伤的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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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火的左臂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大片的血液浸透出来。
陈妈拿着一条毛巾,两眼含泪,不断擦拭着他额头滚出的汗珠。
刘叶摊开药箱,拿出一把剪刀,把包扎伤口的布条剪开。
伤口有十几寸长,而者伤口泛白,已经起了卷。
“这是什么时候伤着的?”
陈先彬道:“是昨天下午,回来的路上与人起了冲突,血腥味又引来了丧尸,所以只有今天早上赶回来。”
“他这伤口必须缝线,我可以缝针但是没有麻药。”
陈先彬道:“给他缝线。”
他又转过头,“是个爷们,你就给老子受着,忍着。”
他又叫来几人,把陈火紧紧按住,不让他挣扎。
刘叶迅速将手消毒一遍,然后带上手套。
她先清洗了伤口,又用碘伏消毒了两次。
她是外科医生,缝线本就是专业业务,所以缝起来很丝滑,也很快。
缝好之后,再用碘伏消毒一遍,就可以用纱布包扎起来了。
刘叶拿出一支破伤风针剂,给陈火补了一针。
刘叶留了一板消炎药,“每天三次,一次一片,只要不发烧就问题不大。”
刘叶又看了两位伤员,都是一些擦伤扭伤,她又留下一瓶药水就离开了。
刘叶刚要上电梯,陈先彬就赶了过来,手里提着一袋五斤的大米,“刘医生,刚才你用了不少药水的,这些药水可是能救命的,珍贵无比,可是我也就能拿出一袋大米了,你别嫌少啊。”
陈先彬把大米塞进她手里,转身就跑出去了。
刘叶到达十二楼,电梯门徐徐展开,就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踱来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