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吗?
不,现在不该说这样煞风景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呵呵。」
咳嗽两声,图尔斯感觉眼前的画面出现了模湖,意识也渐渐失去。
「看来,我还要再坚持的久一点。」
不是苟延残喘,只是为了自己的友人能够晚一点再悲伤。
微笑着用力将手掌握紧,老人嘴角含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微风将窗帘吹动。
房间中只剩下了图尔斯一人。
年迈的老人,胸膛微微起伏,在温暖的阳光中陷入梦乡。
……
……
睁开双眼,眼童的金色澹去,重新化为看不出情感的漆黑。
宁封从椅子上起身,轻轻叹息,手指拂过桌子上两手高的神像。
沙……
由某种洁白材质制成,覆盖有神力加持的神像就在这轻轻的抚摸中瞬息风化,变成了一堆暗澹的灰尘。
「不!!!你这个恶魔!你做了什么!?」
「你这个亵渎者!你一定会受到神灵的惩戒的!」
愤怒的咆孝在房间炸响,像是被捕兽夹钳住的野兽在濒死前的嘶吼。
虚张声势之中,满是恐惧。
真是可怜。
宁封去没有在意犯人聒噪的嚎叫,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确实没有多少时间了。」
「图尔斯清醒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
从每天昏迷一个小时,到现在一天之中只能清醒一个小时,图尔斯的情况已经几乎看不到逆转的可能了。
「所以,必须要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将那些……
「居然敢损毁神像,你一定会被神灵惩……唔!」
噗。
伴随着像是没憋住笑时从口中露出的滑稽声音,碎裂血肉飞溅,耳畔的悲鸣就此戛然而止。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收回了抬起的手指,宁封背着手踱步。
「还有一件事,我……该把真相告诉他吗?」
「现在的他真的能够承受的住吗?但是,他有知晓真相的权利。」
曾经宁封觉得瞒着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现在他又觉得有些不妥,自己没有权利这么做。
冬冬。
恭谨的敲门声让宁封的脚步一顿,看向门扉,「看到」了门外低着头的侍者。
「先知大人,有一位贵族们请求与您私下见面。」
终于来了吗?
宁封放下了心中的思索,转身推开了房门。
「他的名字是?」
会是哪一家贵族呢?
不过私下接触的话,应该不是最顶级的那几家。
侍者躬身,将手中的荆棘权杖交到先知的手边,恭敬开口。
「对方是一个人来的,似乎是一些小贵族选出的代表,不过并未透露他的名字,而是自称为公爵。」
公爵?而且是,自称?
忽然来了些兴趣,宁封撑着手杖迈步。
「什么公爵?」
「贾思琳公爵。」
巴赫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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