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登时大摇其头:“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就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会做粥,还做鱼?该不会粥糊了,鱼连杀都不敢杀吧?”
闻言,
白露瞪大眼睛,脱口问道:
“妈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往回找补: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做事不能光论迹不论心,我不太会做饭的客观条件在这摆着,你们总不能要求我给丽丽做出满汉全席,是吧?所以,我的心还是好的。”
白母笑道:
“不论迹难道还要论心啊?我说我心里给你们准备了年夜饭,所以你们就吃到了?”
白父也附和道:
“我也一直想写出像小龙那样好的诗呢,我的心是有了,可迹从来没出现过。”
白露被父母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干脆转移话题:
“诶,春晚差不多要播放了,我得开车去接丽丽了,你们先做着,要是熟了我和丽丽还没回来你们不用等我们,自己先吃就行!”
说完,生怕被父母堵住,赶紧回屋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跑。
“妍妍、妍妍!注意安全,今天人正多呢!”
白母叫了两声,没有听到白露的回答,不禁摇头说道:
“过了年都26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一点都不稳重。”
闻言,
白父也附和点头。
从最开始白露和项龙交往开始,两人对项龙的观感也不断发生着变化。
开始知道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