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嗔痴妄四方阖，大梦一场复生死，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前半句指的是贪嗔痴妄四种合一，成就了后半句的结果。”

书房内，涂山容容悉心替东方青所描述的祭坛内容做分析。

“那贪嗔痴估计指的就是他们三个了，但是这个妄……他们还有第四人么？”

东方青与她并肩坐着，面前的纸张写的就这十四个字。

“没有啊，从万年前三师叔他们就没见到过了，所以其中提到的妄大概率是不在贪嗔痴那边的。所以我怀疑……”

东方青牵着容容的手，认真的揣测道。

“或许我就是妄。”

涂山容容一下子紧张起来，手掌反握住东方青：“这……你能肯定吗？万一不是呢？你也没有什么依据的对吧？”

“的确没有百分百的依据，但就先假设我是妄吧。”

东方青语气淡然，像是满不在乎一样。

“那就假设，我是妄，然后又跟贪嗔痴他们……融合？”

“而后半句的字面意思，是做了一场梦之后再经历一遍生死。”

……

“有没有一种可能，并不是再经历一遍生死，而是指从生到死这段经历，也就是……再来一世？”

本体在神火山庄陪着容容，同一时间还有东方青还有道分身待在傲来国与三少爷他们分析这十四个字。

“复生的意思么，还记得那个魔神么？据说贪嗔痴都是他分出来的一部分力量。

那么第一个假设出来了。在假设东方青为妄的前提下，凑齐贪嗔痴妄，可令那魔神，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复生？”

“还有第二个假设吗？”

东方青又问。

“当然，以你不是妄为前提。还记得你妹妹身体里那不同于贪嗔痴的能量么，或许那便是所谓【妄】的力量。后续猜想不变，集齐贪嗔痴妄，可令某种东西复生。”

听着白裘恩他们的分析，东方青只觉得一阵疲倦心累，尽管他只是一具分身。

……

“娘，你看，我的火焰现在好厉害，连舅舅的大火球我都学会了！”

“嗯，娘看到了，很棒。”

与以往的严厉苛责不同，如今的秦兰可谓是柔和了不少。这种鼓励式教育更让东方月初受用。

突然，她苍白的脸色变得难看，捂着脑袋半晌说不出来话。

“又头痛了嘛？”

身边的淮竹替她轻轻按揉着太阳穴，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没事的姐姐，我已经习惯了。”

不远处的东方月初依旧专注的修炼着神火，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对了姐姐，我房间的枕头下压着一些符箓，以后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帮我交给月初。”

“合适的机会？你指的是……”

聪慧的东方淮竹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这合适的机会是指什么时候。

“里面还有一张是给你的，不要哭嘛姐姐。”

秦兰抬起手，轻轻擦了擦东方淮竹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