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猩红的眼睛，有圈外生物僵在了原地。

自那猩红瞳孔浮现开始，周围所有圈外生物都被一股威压莫名压制，这种感觉，它们只有在【贪嗔痴】面前体会过。

如今的东方青，在它们眼里，与【贪嗔痴】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青，你情况怎么样？”

“放心，我什么事都没有，不仅如此，我还有有了些不一样的收获。”

在感受过一定时间的不少感染后，东方青粗暴的将这些圈外生物又封了回去，踹回了牢房。

“收获？什么收获。”

“我们一直以来想让普通人抵抗圈外感染的计划，或许要有进展了。”

将王权霸业送回王权山庄后，东方青的下一站是涂山。

落地藏经阁，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涂山容容，而是起身传送到苦情巨树下。

“树，你在吗？”

他学着涂山容容的样子，呼唤着苦情巨树。

眼前视线一边，他来到苦情树内部的空间，

{什么事？}

翠绿色的三个字飘在空中，东方青没有说话，只是亮起左眼那猩红的瞳孔。

苦情树不吭声了，很快啊，东方青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视线又回到了苦情巨树下。

他被苦情巨树踢出空间了。

“不是，欸，有话咱好好说嘛，一言不合把我赶出来干什么？”

毕竟四舍五入也是容容的‘娘’，东方青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视线又回到那片空间，一行翠绿色的字飘在东方青眼前。

{你怎么变成圈外生物了？}

苦情巨树还很贴心的配上了问号。看着这行字，东方青稍稍沉默，随后嗤笑一声。

“原来我这已经算是圈外生物了吗？那这要解释起来怕是有点长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听三师叔说过你也是从圈外来的。那么，你知道【贪嗔痴】，那你知道【妄】吗？”

{知道。}

这个答案让东方青有点意外，毕竟如果没有看到圈外祭坛那句话的时候，三少爷他们也不清楚还有一个【妄】的存在。

“你居然知道啊？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不知道。}

“？”

东方青歪着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哥们，你逗我玩呢？】

“所以说你知道【妄】，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

{嗯。}

东方青撑着下巴，眉头紧蹙的看着这行字。

“罢了罢了，那【瞳】呢？【瞳】你知道吗？”

{知道。}

“这你也知道？莫非也是你自己不知道为何会知道？”

很拗口的一句话，苦情巨树却给了一个让东方青正襟危坐的答案。

{瞳是祂的遗体。}

“不是……这……你刚刚这句话里的‘祂’，值得是谁啊？”

{祂就是祂，贪嗔痴都是祂的一部分。}

当初在傲来国对祭坛那句话的猜测可以证实了。贪嗔痴妄组合，可复苏苦情巨树口中的这个‘祂’。

“那【妄】呢？”

{不知道。}

东方青摩挲着下巴，对苦情树这个答案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祂’呢？”他接着问道。

{我见过，见过完整的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