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下的汇报箫战的迷惑越来越深,宋军躲在应州城据守不出,散出去的斥候几乎把整个应州大地,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只有几队运粮队,看到契丹人的骑兵,一哄而散。
“将军,会不会是您多疑了,宋人根本就没有埋伏。”
箫战头也不太抬看着蔡攸的资料道:“你不懂,宋人奸诈狡猾,我儿虽小,但没有万余骑兵想要全歼那四千皮室军根本就不可能。 ”
“不可放松警惕,继续探查,大帐往应州移,等待步卒到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抛弃了所有辎重和援军的箫战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应州,本以为是雷霆一怒,奋力攻城,却不想竟是如此小心谨慎。
蔡攸站在应州城墙上,手里拿着自称是刘昭宣使送来的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当来人说出刘昭宣使,蔡攸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麾下还有姓刘的昭宣使。
还是来人提醒,才想起来。
自己当初随手留下的炮灰,居然全歼了把他们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皮室军,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王禀也收到消息赶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相公,假的这一定假的,是契丹人的阴谋。”
蔡攸随手将信递给王禀道:“他们已退往朔州,并已占领朔州全境,并未要来与我军汇合,只是求取些辎重粮草。”
又从怀中掏出另一封信道,是宋皇帝亲手,由王禀交与蔡攸。
“这封信你也看看吧!”
王禀很快看完了朔州来信,又拿起了蔡攸递来的。
“这...官家怎么会与契丹议和?”
蔡攸苦笑道:“败了就是败了,不议和该当如何?”
“官家已议和,按理来说契丹要防备女真人,应当顺势而为,却反常的出动七万大军。”
本就匪夷所思,若是按照刘升信中所说,斩了箫和,歼灭皮室军,那一切就很合理。”
王禀有些不自然道:“那我等,是替刘升背锅了?”
蔡攸“...”
“消息至今没流传出去,必然是契丹在封锁消息,此等大胜,当报与官家,必当振奋人心,另外全军准备撤退,远离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