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也在？”

“我们放假了，可梯队没有啊，队医都在的。”

“好啊！”

两人说笑着奔着队医室去了，结果检查完了和上赛季的这时候一样：过度疲劳。

齐达内倒没犯愁：“好好休息，还有半个月呢，如果你家里不方便可以来这里，我们放假了，我们用的康复设施都闲置。”

王艾没立刻答应，只说：“我需要了就来。”

两人在训练场边漫步，齐达内望了望青年队那边又收回视线，他大儿子不在那边了，却随口对王艾道：“听说你每天工作都安排的很满，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为了足球。作为你的主教练，我不能更满意。但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能注意身体。虽然你年轻，身体素质超一流，但这么高强度的消耗，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王艾笑了笑，他自己其实也苦恼，没事儿做的时候吧，总想自己这么大名气不赶紧做点事儿不浪费了？可一旦做起来又叫苦连天。真放下了，又开始新一轮的循环。

“这个赛季，克里斯蒂亚诺走了，我们的战斗力肯定是削弱了的。连续三年冠军，球队的荣誉渴求已经很淡了，疲劳感却已经满了。”齐达内背着手：“要不是你留下来，我真的要走了的，我看不到这支队伍这个赛季能完成什么。而我们的对手连续三年、多年空有实力没有荣誉，他们的斗志也旺盛的不像话。赛季前的两场超级杯你就知道了，他们打我们特别来劲，甚至全联盟的球队都是这样，我们是内外交困。”

“嗯，我感觉到了。”王艾双手插着裤兜，脚步轻快：“我看了不少队友的社交账号，他们不像三年前那么热衷提比赛、提训练了，更多的是分享他们各自的生活。嗯，成功的生活。”

“成功者的权力，不是吗？”齐达内笑了一下：“但对球队不是好事，对于从来渴望荣誉和成功的你也不是好事。”

王艾看了一眼齐达内，正好看见法国人的目光，他炯炯有神：“怎么样？来做我的队长？”

“别开玩笑了，教练。”王艾笑着摇头：“我们都是国际球员，不能没有本土代表，这是超过球队成绩的政治规则，老板也不能违背。”

“尤其你是个中国人，对吗？”齐达内也笑了：“不能说你的担心没道理，事实上我也不敢，但你可以做副队长，我们不是一个队长，你来担任一个，怎么样？我看你上赛季有两场比较艰难的比赛进行了场上指挥，我很了解你具有的指挥才能，你应该更好的发挥出来。尤其是这个赛季这种情况，有时候会有我们以前所有工作都不能满足的时候。”

“我不是队长，我也可以指挥的。”王艾还是摇头：“我不想承担这个责任，你知道的，我基本上在球队是独来独往的，不但赛后基本不和大家一起玩，你知道的，我没时间，就是训练中的相处，也只有大家的一半。”

两人正要往下接着说，不远处弗洛伦蒂诺竟然出现了。

两人快步走上去和主席见面，他拍打着王艾的手臂：“回来了？你回马德里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了，但考虑到你肯定要在家休息整理，我就没找你，正好今天你来了，晚上别走，跟我一起吃饭吧，我们聊聊。齐内丁，一起来。”

齐达内以陪老婆为由婉拒，他知道这顿饭老板没有心思请他，是专程为了拉拢王艾的，弄不好还会谈一些很隐私、隐蔽的东西，他不适合在场。

他只需要一个状态饱满、精神健康的超巨就行了，别的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