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客气啊?这半年在你这儿拿了好几回药,回回不要一分钱,我这不表示表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一点儿中药算得了啥呢?谁让咱家是做这个的呢,再说了那不是应该的吗?
富兴叔,以后千万别提了,显得太生分了。”
说着话,涂志明掏出一页纸,就着王富兴的烟口袋,卷了一支烟卷。
别人抽烟他不抽,总觉得有些别扭,点燃后抽了两口,然后问道:
“今天听说王四和他新媳妇干起来了,您去劝架了吧?”
王富兴道:“可不是么!我和王兰香一起去的,连说带吓唬的,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
“这才结婚几天啊?怎么就闹起来了?”
王四和王亚男姐俩,一个娶亲,一个出嫁,刚刚完事儿不久。
涂志明兑现承诺,带着秀芝,还有熟悉的哥们弟兄去王家很是热闹了一回。
谁知王四结婚没几天,竟然闹出了幺蛾子。
他今天在打水时听说的这事情,知之不详,有几分好奇,因此询问了起来。
王富兴也没隐瞒,轻笑一声道:“王四媳妇不让王四碰,结婚这么多天了,王四都没得手。
王四动硬的,那丫头竟然把王四脸给挠了!”
涂志明愣了一下,吸了口烟说道:“看来这丫头也是不愿意啊!”
“谁不说是呢,可现在已经结了婚领了证了,不管这丫头愿不愿意,该咋样也只能咋样了!”
爷俩闲聊了一阵儿,王富兴起身要走。
涂志明跑到厨房找了个盆子,把豆包倒出来后,就把布口袋还给了王富兴。
朝着东屋喊了一嗓子,“媳妇儿,富兴叔要走了!”
秀芝闻声也从东屋出来了,两口子一起把人送出了大门。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牧马人打开马圈,憋了一整天的军马像脱笼的野鸟,撒欢儿地涌向了清水河边。
清水河边有条长长的水槽,军马一头头排着队喝水。
每天两次饮水,军马都已经轻车熟路,一批喝完就换下一批,还挺有秩序。
王富兴、涂志明、秀芝站在院门,看着这一幕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王富兴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