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不是单身狗一样。”
“单身··狗?你小子什么····”
“歘—”
然而马德克话还没说完,诺尔就直接把他推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反锁了。
“我···单身狗?”
马德克站在门口,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单身就单身,怎么能说是单身狗呢?
······
黑暗中,诺尔躺在床上暗自琢磨了起来。
要想回归PLANT,自己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解释自己在大天使号上待这么久。
别说误入所以逼不得已没办法。
那种借口你自己感动自己还行,拿出来当借口,百分百要遭。
而且除了这个问题以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离开这里返回PLANT。
驾驶MA看起来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现在弗拉格等人对自己的戒备依旧没有解除,MA上的限制依旧存在。
哪怕自己帮他们打了一仗也是如此。
除非自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然这种戒备会一直持续到大天使号返回总部。
诺尔也曾想过自己动手破解MA上加装的能源限制系统和通讯加密。
奈何·····文化程度不够。
诺尔之所以不是红衣而是绿衣,就是因为软件方面不行。
毕竟在硬件方面,你要是单论实战,现阶段咱还真的不怂任何人。
但要说什么打字编程,解密改写OS这些·····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玩儿爆破吧。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诺尔前身只是一个普通孤儿。
在阿斯兰他们努力学习的时候,他还在孤儿院里玩儿泥巴呢。
要知道无论是基拉还是阿斯兰,再或者是尼高尔,伊扎克,迪亚卡····乃至于所有能在SEED世界上留下名字的人。
他们无一不是因为家庭原因或其他背景原因,从小就开始接受精英教育。
其文化素养和学习的知识覆盖面,根本不是其他普通调整者能比拟的。
这也是为什么阿斯兰他们可以拿着克鲁泽给予的加密源代码,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海里波斯里高达的启动加密系统篡改的原因。
这要是让诺尔过去,给他一天时间也不见得能搞下来。
当然,话又说回来,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背影,和个人能力,萨拉派的人哪怕对自己有所怀疑,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再加上克鲁泽······
“话说克鲁泽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就因为我能服用四号基因药剂····”
“不对,对克鲁泽而言,能不能服用四号基因药剂根本无所谓,他需要的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那是因为我是从尤尼乌斯7号出来的原因····”
“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尤尼乌斯7号尚未炸毁之前克鲁泽就接触过我了,毕竟纵观整个世界,名字带有劳·鲁的人,好像只有克鲁泽一个人吧····”
诺尔想到克鲁泽后忽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疑点太多了。
你说克鲁泽后面照顾自己是因为自己可以服用四号基因药剂,以及尤尼乌斯7号的悲剧。
那在这之前呢?他克鲁泽难道可以未卜先知提前知道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那主角团还玩儿个蛋,早就被克鲁泽秒····
“等等···如果这一切都和克鲁泽有关呢····”
“嘶~!”
诺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假如尤尼乌斯7的悲剧里真有克鲁泽的参与,那他也太恐怖了吧。
“应该,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