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
他扶起郑良,瞧她哭的可怜。
“让奴才们送你回宫吧,这儿就让老奴来善后吧。”
“公公……您一定要跟君上解释啊!我是无心之语,并未有其他意思,君上这么多年都放不下这件事,我比谁都明白,又怎会故意说呢。”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娘娘您就放心吧,君上只是一时气恼,并不会怪您的。”
在深山林中的小木屋内,驻月与其他人早已歇下,这小屋虽是简陋狭小,但好在能遮风挡雪,现在屋内燃着炭火,众人裹着羊毛毯子席地而睡,倒也安逸。
屋内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着,驻月却没有睡意。
她裹着毯子缩在角落,透过小窗可看到山林中的白雪被月光照亮,似染了层银霜。
“走了一天路了,还不睡吗?”
王贲瞧她在月色下忙着编草绳,也跟着她随地而坐
“你在制明天捕鹿的陷阱?”
他瞧驻月将带来的藤条扭成一个环,她手艺倒是很好,不紧不慢地做着,还将这圆环理的很工整,最后又打了个活结。
“怎么样?用来捕鹿定是绝佳!”
驻月将环递到王贲面前。
王贲笑了笑,指着旁边靠在墙头的弓箭说道
“你忘了咱们可是带家伙来的,用这定是比你这办法好的多。”
“谁叫我不会开弓只能用这土法子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倒是投缘。
“你为什么主动接下这个难题呢?其实你不提,国君怎么样也不会叫你这个女儿家来狩猎的,咱们大秦这么多男儿,怎能让你排上呢。”
驻月喝了口热茶,笑着回道
“我要是说我是一时口快,你敢信不?”
“这倒是有趣,为何会有这冲动的想法?寻常女儿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