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一些不懂,又继续问道
“你真看见国君来了?”
“这还会有假?我亲眼瞧见君上踏入春遥殿的。”
“怎么可能呢?我这一路走来也没瞧见国君的銮驾啊,难道国君走在我的前头,我没看见?”
秋楚不信,便叫吕瑶带她去亲眼瞧瞧,两人贴着墙根去了春遥殿,可鼓起勇气往屋里一看,连个人影也未瞧见!
“我就说,国君在郑妃娘娘那儿呢!怎么可能这么快赶到章台宫的。”
“你们俩在做什么呢?什么时候有偷窥的癖好了?”
两鬼鬼祟祟的一回头,就瞧见驻月端着安神汤来呢!
“国君呢?”
吕瑶问道
“在承德殿看奏章呢。”
驻月瞧秋楚一脸疑惑,又问
“怎么了?郑妃娘娘寻国君吗?”
“不,君上已经去过娘娘那儿了。”
秋楚自言自语道
“大抵是我急着赶过来,没瞧见君上的轿撵吧。”
三人往承德殿走去。
“今天行刺一事,真事令人后怕,那般慌乱场面你怎想到护在国君面前替他挡刀的?那明晃晃的匕首可不跟你开玩笑,若是不小心要了你的命,这会儿你便不能跟我们说话了!”
秋楚直言说
“一个你,一个郑妃娘娘,我倒是能理解郑妃娘娘此举,毕竟国君是她的夫君啊!你怎也这般英勇?你不怕吗?”
“怕?”
驻月直言
“事发突然,我倒真忘了怕了。”
“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
秋楚压低了嗓音
“那刺客苏娆虽被当场斩杀,死有余辜,但与她一块儿从韩国来秦的姑娘们可就惨了,据说事情发生后便被通通带去廷掖杖毙,十来个姑娘被打的鬼哭嚎叫,直喊冤枉!可苏娆犯了弑君大罪,就算再怎么冤枉,国君也不可能留下她们了!”
“来秦好好的,为什么苏娆要行刺呢?白白搭了自个儿一条命不说,还连累了那么多人。”
“据说……她曾深受韩国国君恩德,将她这孤女带在身边细心照料,教她习舞练字,她定是要为韩国国君报仇的!”
“倒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啊!”
驻月一说出口,秋楚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你怎能这般去夸个弑君的罪人呢!小心叫旁人听了去大做文章,你可就惨了!即便国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