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这般护她?不让人说她半分不是?”
此时楚潇潇也说话了。
“可不是!”
说到当日场景,赵无垠更来气了
“两人点着灯在湖中聊了许久,明明初见却不顾羞耻贴上去,你们说……那伏越对初见的燕太子都能如此不知羞,那国君天天跟她朝夕相处,那不是被她迷得团团转,失了神智?”
楚潇潇见赵无垠气急败坏,她淡淡地回应道
“也没妹妹说的那样严重吧!”
“难道不严重?”
赵无垠喝了口茶
“你们想想,自从国君将伏越接回来后,他还有来过咱们后宫吗?怕是屈指可数吧?姐姐,国君可有再去过你们宫?”
她啧了一声
“国君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忍得了寂寞,若不来找我们,不就是叫伏越伺候了,难不成国君为了秦国忘乎所以,连这些男女之事都忘了?我可不信!”
“我的好妹妹,别气了。”
郑良笑着端上一盘点心
“这叫你不必为了伺候国君而受累,难道不正让你清闲。”
“你们,也想的太简单了……”
赵无垠的性子便是直爽口无遮拦,虽知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怕有心人听去向国君告状,可上回受得气实在咽不下,她怒着脸说到
“如今只是个奴才,若以后她有了国君的骨肉,诞下那么一儿半女,你们说……那这后宫岂不是叫她做大?以如今国君对她的保护宠爱来看,必定分外疼爱她的子女,到时候咱们生的孩子,还算得了什么?!妹妹我可是在为咱们的孩子担忧啊!难道……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该属于咱们孩儿的荣华富贵,叫那狐媚惑主的妖精夺去?!”
“妹妹!不必再多说了……”
郑良打断了赵无垠尖酸的话。
“咱们同为君上的女人,就不该为了恩宠争风吃醋,你可还记得昔日国君怎么说的,他容不下女人们之间有任何勾心斗角,若是妹妹一时气糊涂做了错事,怕是会连累亥儿啊!”
“我能做什么糊涂事!”
赵无垠仍不解气,继续说道
“上回好心告知国君,还被骂了回来,说我再搬弄是非便要拔我舌头!我,我可是亥儿的生母啊,国君就算不看在昔日恩爱的份上,也该看在亥儿的份上,怎么能对我说如此刻薄的话呢!真当是令人伤心。”
“也许妹妹真是多想了,秋楚……”
郑良喊了声,秋楚战战兢兢走到前头
“娘娘,叫奴婢何事?”
“你跟伏越是最要好的,你跟赵妃娘娘说说,这伏越到底有没有跟国君如何,也好叫她安心不胡思乱想啊。”